平王彎腰,狹眸里溢出幸災(zāi)樂禍的神色。
“那鋼針扎進去以后,會慢慢地在肉和指甲中間轉(zhuǎn)動,任憑你喊疼求饒,放到刑架上,都是一塊逃不掉的死肉!”
“啊啊啊!”沈明彩還沒慘叫,她身旁的丫鬟先嚇得抱頭大哭。
平王冷笑一聲,再看沈明彩,已然是滿臉雪白,嘴唇哆嗦。
嚇得失聲了?平王覺得沒意思。
就在這時,茶樓門口傳來一聲焦急的高呼——
“諸位王爺息怒!息怒啊!”
只見勇信侯匆匆趕來。
他今日原本就在受邀之列,但因處理南疆軍務(wù)交接耽擱了時辰,這才姍姍來遲。
沒想到剛到門口,就見寧王、平王的親衛(wèi)將茶樓圍得水泄不通。
稍一打聽,竟是自己女兒闖下彌天大禍!
當(dāng)下驚得魂飛魄散,立刻沖了進來。
一見父親,沈明彩如同溺水之人抓到了浮木,猛地從地上爬起,撲過去死死抓住勇信侯的衣袖。
她放聲哭訴:“爹,你終于來了!我真的沒有給寧王哥哥下毒!我怎么可能做這種事?你快替我做主啊!”
勇信侯看著女兒這副狼狽模樣,心中又氣又急。
他嚴(yán)厲訓(xùn)斥道:“住口,不許哭!在諸位王爺面前,豈容你如此失儀放肆,毫無規(guī)矩!”
他聲音嚴(yán)厲,沈明彩被他一喝,哭聲頓時小了下去,無聲地抽噎起來。
勇信侯這才轉(zhuǎn)向許靖央和蕭賀夜,目光快速掃過并肩而立的二人。
只見蕭賀夜目光冰冷,許靖央更是面沉如水,鳳眸中寒意凜然。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