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沈明彩癱坐在地的模樣,周圍的賓客們無不面露驚愕。
“堂堂勇信侯府的千金,竟這般撒潑打滾!”
“她不敢喝這茶,多半是心虛!”
“以為哭鬧一場就能蒙混過去?把寧王殿下和昭武王當(dāng)什么了?”
蕭賀夜走到沈明彩面前,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沈明彩,鬧也沒用,老實交代,本王或可酌情從輕發(fā)落?!?
沈明彩抬起哭得紅腫的淚眼。
“寧王哥哥,我真的是冤枉的呀!我......我怎么會舍得害你呢!”
許靖央揚眉:“不舍得害他?那你是準(zhǔn)備害誰?”
沈明彩的哭聲猛地一噎。
她吸了兩下鼻子,抬起頭來幽怨地瞪著許靖央:“昭武王,你為什么這么欺負(fù)我呀?非要污蔑我不可,以前我可是將你當(dāng)做榜樣,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許靖央冷笑:“不敢當(dāng)?!?
平王踱步過來,居高臨下地俯視著癱軟在地的沈明彩。
那張俊美陰翳的臉上,勾起一抹嗤笑。
“不想承認(rèn)也無妨,謀害皇子,罪同謀逆!按大燕律,該當(dāng)何罪,你可清楚?”
他頓了頓,欣賞著沈明彩瞬間煞白的臉色。
平王語氣中的玩味漸漸加重。
“詔獄里的手段,想必你是沒見識過,那里有的是法子讓人開口?!?
“燒紅的烙鐵燙在身上,你馬上皮開肉綻,扎進(jìn)指尖里的鋼針,更是鋒利無比。”
沈明彩聽的一抖,盯著平王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