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說吧,找老夫有何事?無事不登三寶殿,你這老東西也就是有事求我的時候能容我多說幾句了,”吳大夫看破柳老爺子的心思,也不跟他這急性子胡扯了。
“原以為你如今能為那許家三公子診脈,能在他面前說幾句話,沒想到你這么不中用,這事兒你怕是幫不上忙了,”柳老爺子聽了吳大夫的話,只覺得他已經(jīng)招了許家人的不滿,就算讓他找許家三少爺也不管用,便有些沮喪。
“嘿!你這老東西怎么說話呢?什么叫老夫無用?這府城里老夫的醫(yī)術(shù)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你不說怎么知道能不能幫上忙?”
吳大夫被他這話差點氣得七竅生煙,暗罵了柳老爺子好幾句。
“魏娘子被官差抓走了,好些日子沒放出來,我花了銀子才打聽到,有個老婦非說她兒子是吃了食肆的餅子才死的,如今知府大人還在查,我估摸著這事不簡單,八成有人在幕后指使,而且極為可能是許銘川!”
“這……許銘川好歹也是你女婿,連個面子也不給你?”吳大夫看著柳老爺子有點一難盡,方才還氣他說話氣人,如今見他倒是覺得有些可憐了。
柳老爺子沒有說話,在來找吳大夫之前,他其實去許家找過柳月,結(jié)果連門都進不去。
最后柳月只讓人捎了話過來,讓他不該管的事別管。
他這才確認(rèn)此事定是那許銘川所為,心里又怒又急,知道吳大夫為許家三少爺治病,這才想起當(dāng)初那許家三少爺曾來找過宋玉書治病,想著讓吳大夫在許家三少爺面前求求情。
結(jié)果顯而易見,這法子顯然沒用。
“看你這著急忙慌的樣兒,這嘴角都急得的起燎泡了,待會兒拿幾副去火的藥包回去。”
“你說的這事兒不用太急,那知府是個有本事的,而且與魏娘子也認(rèn)識,當(dāng)初在書院的時候,還幫了魏娘子一把,放心,這事兒只要魏娘子是無辜的,準(zhǔn)會被放出來,只是查案子需要些時間,急不得?!?
吳大夫怕他真給急得犯病了,連忙安撫道。
“但愿如此?!?
“你也別太多想,那許銘川做事一向陰險,跟他對上哪有什么好果子吃?你與他不是一路人,當(dāng)初魏娘子與你合作,便也是看重這一點,你也無需自責(zé),”吳大夫安慰了老友幾句。
柳老爺子最后還是拎了幾副藥回去。
“如何?老吳那邊可有消息,”顧老太太此時摟著周承珠安慰,見柳老爺子回來便追問道。
“沒有,老吳未必能打探到消息,只能盡力一試,不過知府大人是個有能力的,并不像是與許家同流合污之人,想來會還魏娘子一個清白?!?
“唉,這都造了什么孽啊!”顧老太太想到女兒女婿便覺得對不住宋玉書母子幾個,如今還幫不上宋玉書,只能幫宋玉書照顧好兩個孩子。
……
“沒用的東西!”寧氏見許清宴又是草草了事,沒忍住目露譏諷。
“啪!”
“許清宴!你敢打我?”寧氏捂著臉不敢置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