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殺肖茹雪,只是不-->>惜地臟了自己的手而已。
“大小姐!”
就在肖茹雪急切地想要說些什么的時候,那邊春明腳步匆匆地走了進來,對她附耳低語了幾句。
“嗯,我知道了?!?
聽完春明的話,肖茹雪的臉色變了又變,終究咬了咬牙開口。
“霜兒,當年的事,我都可以解釋,就是肖家,絕不能再跟陳家扯上關(guān)系。”
“你放心,日后我不會再把你送出去?!?
“可今日我把話放在這,就算天下男人都死光了,只剩下陳鶴一自己,那我寧愿讓你老死在肖家的后宅之中,也絕不會讓你嫁給他?!?
說罷,肖茹雪轉(zhuǎn)身往外走,走到門口的時候還不忘吩咐下去。
“好好看著二小姐,若是她跑了出去,到時候你們拿命來填!”
守在門口的下人連忙應(yīng)了,“是,大小姐!”
“肖茹雪!”
聽到肖茹雪竟然這般下令,肖茹霜氣得將手中的酒盞朝著她離開的方向砸了過去,怒聲道,“你憑什么把我困在這里?”
“你還真以為這肖家是你當家了嗎?”
只是,肖茹雪腳步并未因此停下,反倒是越走越快,很快就消失在了肖茹霜的視線之中。
肖茹霜再次重新躺了回去,手指無意識地落在了脖頸處的疤痕上。
這出戲,這么個唱法,才有意思得緊。
希望肖茹雪不要讓她失望才是。
另一邊,顧悅已經(jīng)坐在了太后的宮里頭,一五一十的將余貴妃攔下她的事告訴了太后。
“皇祖母,這余貴妃到底打的什么主意?”顧悅有些不解地問道,“若是想壞了我跟王爺?shù)那榉?,那當初賜婚沒多久,她就該出來跟我說道這些。”
“這個節(jié)骨眼兒上,明知道我要離京去尋王爺,她還說這些,就不怕我一怒之下不去了?”
“也許她就是想攔著你不去呢?”
太后聽到顧悅這么說,不禁微微一笑,看著面前的少女,緩聲開口。
“悅兒,能在這后宮里頭活下來的女人,多少都是有幾分聰明的,更何況余貴妃家世不顯,卻能得皇上盛寵,一路走到貴妃之位?”
“你以為她只會無理取鬧,撒嬌求寵?”
“這宮里頭的女子,本就百花齊放,怎么就她一枝獨秀呢?”
顧悅搖頭。
她能看得清楚那些人的謀算,卻不明白余貴妃的本事到底在哪。
“若是我們推測,余貴妃故意告訴你這些,就是想讓你一怒之下不去尋蕭燼,那有沒有一種可能是,她其實是蕭燼留給你的一個口信?!?
太后伸出手,摸了摸顧悅的發(fā),慈愛地問道,“你想過沒有,或許蕭燼并不希望你去冒險?”
“畢竟這一去,他連自己的安危都沒有辦法保證,又怎么護得住你?”
“那皇祖母的意思呢?”
顧悅看著太后,突然出聲問道,“其實,最不希望我去的,應(yīng)該是皇祖母,對嗎?”
“那我是不是也可以猜測,其實余貴妃是聽命于皇祖母,所以才特地在我來之前跟我說那些似是而非的話,讓我對王爺心生懷疑?!?
眼見著太后的臉色沉了幾分,顧悅便知道自己至少猜對了一半,當下嘆了口氣才再次問出口。
“可我不明白,皇祖母為何要這么做?”
“難道是王爺現(xiàn)在做的……都是不利于皇祖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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