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想反問一句,‘您覺得呢?’
自從祁燼回國之后,身邊但凡能看見女人的時候,都是初夏在身邊。媒體報道,網(wǎng)絡(luò)消息,還有在外人面前,祁燼也從來沒否認過初夏的身份。
所以,認為兩個人是情侶關(guān)系,這不是自然而然的嗎?
但是秦淮哪敢這個時候扎祁燼的肺管子,只能含糊著說道:“栗小姐的確是受委屈了?!?
祁燼視線落在床上的栗源身上,女人黑發(fā)如墨披散在白色的真絲床單上,精致的臉蛋一半隱在被子之下,只露出上半張臉。但也就只是這一半的臉,就足夠讓人驚嘆她的美。
之前觸手不可及的太陽,如今躺在他身邊,卻有些變得暗淡沉靜,光亮也不再照向他。
掐滅手中的煙,祁燼沉聲說道:“我知道了。”
栗源躺在床上,經(jīng)過剛才的事情她已經(jīng)清醒了,但是她仍舊閉著眼睛。不是想裝什么,是睜開眼睛也不知道跟祁燼說什么。
是說她在算計祁燼手里的錢和權(quán),還是說祁燼明知初夏在傷害她,但還是縱容了。
總之哪一個說出來,都不是什么好聽的話。
祁燼抽完一支煙,散了寒氣才從陽臺進了臥室。
大床上,栗源背對著他側(cè)身躺著。他嘆了口氣,脫了鞋子上床,掀開被角躺上去。
栗源一動不動,像是真的睡著了一樣。
祁燼低聲,“轉(zhuǎn)過來?!?
栗源閉著眼睛不動,像是真的睡著了。
祁燼頭疼地按了按眉心,就沒見過這么倔的女人。既然想把他當(dāng)墊腳石,那能不能拜托也敬業(yè)點演的像個金絲雀。
誰家金絲雀不是哄著金主,這樣才能撈到更多的好處。就這么倔的,誰能心甘情愿給太多,這不傻嗎?
祁燼越想越氣,也越想越無力。栗源既然裝睡,那就只能他不裝。
祁燼挪了挪身子靠近栗源,然后從身后將人抱住,摟進懷里。
栗源頓時感覺身后像是火爐貼上來,熱的人難受?,F(xiàn)在她無比相信一句話,男人身上火力都旺。
但是剛剛已經(jīng)消耗差不多了,他怎么還有精力?
栗源為了不再遭受祁燼‘毒手’決定就這么裝睡到底,免得他又想起來當(dāng)禽獸。
祁燼倒不是想對栗源做什么,只是習(xí)慣抱著她睡,不抱著睡不著。
這一晚,兩個人誰都沒再說話,祁燼也沒戳穿栗源裝睡。既然有些事情戳穿之后對誰都沒有好處,不如就這樣,也挺好。
隔天史密斯夫婦與鴻昇這邊接觸之后,雖然沒再單獨接觸哪家,但她們也沒有敲定跟鴻昇的合作,而是舉辦了一個晚宴,邀請了所有在他們合作候選名單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