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燼和栗源到了家之后,栗源就被祁燼抱著扔到了床上。
栗源對商思誠笑的那么開心的樣子,到底還是讓祁燼吃醋了。
栗源伸手想把人推開,“還沒洗澡?!?
祁燼直接把栗源的雙手抓在大掌中間,高舉過頭頂,“馬場我都給你了,你不該付出點(diǎn)兒什么?”
栗源被祁燼無恥給氣到,那馬場明明就是自己受委屈了爭取來的利益。同一樣?xùn)|西,祁燼還得收點(diǎn)兒利息,簡直無恥!
“阿源,你乖一點(diǎn),你想要的我都給你。”
栗源覺得祁燼的話好笑,給她一個馬場,還要以一場情事做為代價,她如果想要別的,不知道還要付出什么。
男人在床上的話,永遠(yuǎn)信不得。
祁燼垂著頭,吻順著栗源的側(cè)臉吻至耳尖。
祁燼吻的很認(rèn)真,栗源很快就進(jìn)入狀態(tài),以前祁燼從來都是著急的,而且?guī)е话阉垓v到底不罷休的氣勢。
他很少有這么溫柔的時候,會讓栗源有一種被珍愛,被疼惜的錯覺。
男人的吻很快到里耳邊,輕輕咬住她的耳垂,低沉磁性的聲音在耳邊低低炸開。
“阿源,再給我點(diǎn)時間。答應(yīng)我,別跟初夏正面沖突?!?
一句話,剛漫上來的溫情瞬間消失,栗源像是被一盆冷水兜頭罩下。
她很想笑,嘲笑她自己,怎么這么輕易就被祁燼的溫柔伎倆哄騙了,她現(xiàn)在到底是有多缺愛,才會一次兩次的沒腦子,一個坑跳了這么多次還不長記性。
心沉到了谷底,已經(jīng)沒有別的地方再沉寂,她閉上眼睛情緒只剩下毫無波瀾。
明明已經(jīng)想好了,祁燼說什么是什么,她謀的從來不是愛,而是祁燼能賦予她的錢和權(quán)。
至于身體上的配合,就當(dāng)是她對祁燼的報(bào)恩,沒有祁燼,她一樣什么都得不到。
替身而已,當(dāng)然也沒有權(quán)利到正主的面前去說什么。
她低低地開口,“好,我知道了。”
一切結(jié)束,栗源不知道自己的睡過去,還是暈過去。
祁燼今天雖然很溫和,但是像是力氣用不完,消耗更是不見少。睡過去的前一秒,她偏頭看到垃圾桶里的三個方形小袋子,猜想著祁燼到底有多少次把她想象成了初夏。
祁燼看到栗源閉著眼睛躺在床上,一副累極了的表情,單手托起栗源,讓她趴在自己的身上,隨后把人抱到了浴室,替她善后。
將人洗好之后,又把人撈起來放到床上,給她蓋好被子。
他剛想起身,就被栗源無意識地抱緊,精致的小臉還在他的臉上蹭了蹭。
祁燼已經(jīng)很久沒感覺到這么可愛的栗源了,她也就小的時候,喜歡這么粘人。但他那時候也小,還覺得女孩子就是又嬌又矯情,還跟栗源義正辭地講道理,男女七歲不同席,讓栗源別在他房間里賴床。
現(xiàn)在倒好,是他非要賴在栗源的床上,果然人說話的時候都不能說太滿,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不一定什么時候就被現(xiàn)世報(bào)打臉了。
祁燼側(cè)頭輕輕在栗源臉上親了親,但愿她一直這么聽話就好了。
栗源大概睡夢中也不太安穩(wěn),感覺到了臉上的癢意,她用手下意識地扒了下,口中咕噥著,“哥,別鬧!”
一瞬間祁燼僵在了原地,自從再見面,栗源已經(jīng)很久都沒叫過他‘哥’了。大多數(shù)叫名字,就算在某些極致瞬間,意亂情迷的時也是叫他‘阿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