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介意我們是一家?guī)卓?,只要我們能一起能為家里奮斗,這不很好嗎?
只是我沒想到,黎源你還挺純情的,竟然相信我們這個圈子里有愛情?!?
栗源也笑了,她伸手拍了拍付航的肩膀,“謝謝你讓我避了一會兒雨,不過,拉皮條我真不會。”
話落,她推開車門下了車,剩余的十幾公里,她還要跑到有車的地方。
商思誠從后座下去,追上她,“栗小姐,你別誤會航航,我再多說一句?!?
栗源站定看向商思誠,無不嘲諷地說道:“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生活的方式,我不理解你們,也不需要理解,圈子不同不必強融?!?
商思誠嘆了口氣,只說道:“航航有她的不容易,如果她嫁不了祁燼,就會嫁給一個六十歲的老頭,如果是你,你是不是也要拼一下?”
栗源只是淡笑,“你們覺得我純情也好,單純也罷,對于我的另一半,不然他全心全意愛我,不然,我寧可什么都不要。人的感情一旦都要被算計,被壓抑,那活著不累嗎?”
話落,栗源對商思誠禮貌頷首,轉(zhuǎn)身離開。
商思誠看著栗源跑進雨中,仍舊背脊挺直,他反復咀嚼著她最后一句話,算計著的感情,活著不累嗎?
累嗎?
片刻,他兀自笑了聲,自自語道:“人活著就是下凡渡劫的,怎么活都是累,當然要選讓自己舒服的方式?!?
話落,他把傘扔到了地上轉(zhuǎn)身上車。
拉開駕駛席車門,他撣了撣身上的水,對著車里的付航說道:“這個合作伙伴,不怎么樣,估計會是你的勁敵?!?
付航搖頭,“不,我覺得她才是最合適的合作伙伴,女人最懂女人。就算栗源自己不愿意,初夏也會逼的她跟我合作。畢竟初夏的耐心要告罄了……”
……
宴會廳,初夏眼睜睜看著祁燼追著栗源的身后走出去。
做了美甲的漂亮指尖掐進肉里,栗源是不是對祁燼的影響有些太大了?
她身體這樣,她可以允許祁燼有別的女人,但是絕對不是一個可以被祁燼列為特殊對待范疇的女人。
她站起身,大踏步出了宴會廳,隨后把穿著的高跟鞋扔到一邊,開始圍著酒店跑步。
隨身保姆看不下去,趕緊勸道:“初小姐,醫(yī)生說過您不能劇烈運動,會犯病的。如果真出了問題祁先生會擔心的?!?
初夏一邊跑一邊笑的狠辣,“就是要犯病才好!”
“還有,找人,把栗源住在喬宴家的住事情傳出去,讓那些要債的,好好去找栗源父債子償?!?
“等我犯病之后,你給阿燼打電話,讓他來看我,這樣栗源出事,我還有不在場證明。完美!”
保姆還是有些糾結,“那您也不用拿自己身體開玩笑?。俊?
初夏晃了晃食指,“不,想要讓一個人徹底爬不起來,就是要在她落魄的時候,不計后果的,往死里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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