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源絲毫不知道初夏正在背后算計她,受了傷之后她被喬宴帶到了他們保安輪崗的休息室,喬宴心疼地給栗源止血包扎。
作為一名保鏢,受傷是家常便飯,喬宴早就已經(jīng)對處理這種傷口得心應(yīng)手。
但是看到栗源胳膊上的傷,他手抖的幾乎不敢用力。
栗源無奈,“你但凡用點(diǎn)力給我止血,我是不是也能少流點(diǎn)血?!?
喬宴抱歉,“對不起,我有點(diǎn)不敢下手。”
栗源對他伸手,“你把東西給我,我自己行?!?
喬宴暗罵自己沒用,只能眼睜睜看著栗源自己處理傷口,“你簡單包一下,等下班我送你去醫(yī)院?!?
栗源怕麻煩喬宴,忍著疼勾著唇,說道:“不用了,不是什么大事。走吧,還要上崗呢,等下班之后,好好收拾下就行?!?
話落,栗源率先推開休息室的門往宴會廳的方向走。
只是她還沒來得及進(jìn)宴會廳的門,管家就帶人走過來,指著栗源說道:“敢在我副駕的宴會上偷東西,帶走!”
喬宴有片刻的懵,但反應(yīng)過來管家說什么之后,趕緊起身擋在栗源的面前,
“李叔,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栗源不會偷東西,她什么好東西都見過,怎么可能偷別人的?”
這個話音剛落下,就有嗤笑的聲音傳過來。
一個穿著紅色禮服裙的女人從李叔的身后走出來,站在栗源面前趾高氣昂,“就是因為她見過好東西,才知道東西值多少錢,偷什么更值錢!”
栗源視線看過去,就見到女人咬牙切齒,恨不能實(shí)力詮釋什么叫惡貫滿盈,扭曲爬行的樣子。這一刻她忽然覺得中國古文化博大精深,冤家路窄這個詞在此刻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
就是她沒想到會在付家的宴會見到,這個已經(jīng)被路家趕出國的女兒路躍然,更沒想到她居然回國了。
說起她與路躍然為什么會結(jié)仇,起因是一場鋼琴比賽。那個時候她十二歲,最討厭的就是被父親逼著學(xué)鋼琴,一坐就要坐在椅子上好幾個小時不能動。
但是父親為了磨她意志力,勒令她必須學(xué)而且還要拿到少兒組比賽的第一名,否則以后什么滑雪、馬術(shù)、射擊、射箭一律都不許碰。
而路躍然當(dāng)時是有名的鋼琴小天才,她怎么可能超過路躍然拿到第一。所以她就威脅了路躍然把第一讓給她。
路躍然起初不同意,但是不管是路躍然的父母還是她朋友都勸路躍然妥協(xié),否則以栗家的實(shí)力,路家吃不了兜著走。
路躍然被迫,只能當(dāng)天棄考,把第一讓給了栗源。
但兩個人的梁子也就此結(jié)下了,路躍然不是逆來順受的性格,后來沒少給栗源使絆子。栗源也沒慣著路躍然,兩個人總是打架打到找家長。
最嚴(yán)重的一次是栗源上馬術(shù)課,路躍然在栗源的馬上做了手腳,導(dǎo)致栗源墜馬險些摔斷了腿。也就是那次栗銘釗動了大怒,平時小打小鬧他不管,畢竟誰家孩子不犯渾。
但是傷人性命,斷人腿的事兒絕對不能容忍。所以栗銘釗找上了路家人,勒令必須把路躍然送出國,不得再回京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