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燼更過分,嘴上欺負(fù)栗源,手上也沒閑著,大掌掀開她衣服,手就直接向上摸。
栗源感覺到了被人隨意玩弄的羞辱,手上用力地捶打他。
祁燼今天就要制服他,半點情面都沒留。
兩人在車?yán)锝┏郑饷嫱蝗粋鱽韱萄绲穆曇?,“栗源,你在哪兒,栗源……?
祁燼聞聲輕嗤,“你這奸夫還對你挺上心。”
栗源惱火,“你現(xiàn)在這樣才更像奸夫。”
一句話,祁燼頓時不爽,單手抓住栗源的胳膊,更加賣力的欺負(fù)她。
“你最好多掙扎幾下,讓他看見你跟我在車?yán)镒鍪裁?,也讓他看看心里的大小姐,到底是什么樣隨便的人?!?
栗源被氣的拳頭握緊,毫無預(yù)兆地超祁燼的臉打過去,“你混蛋!”
祁燼輕易就能躲開,栗源的拳頭撲了空。
“就這么怕他看見?你倆上床了?你真傍上他了?”
祁燼每質(zhì)問一句,栗源就失望一分。
原來傷一人不需要多重的話,就能讓人無地自容。
眼淚不受控制墜落,栗源立馬仰頭憋回去,“你真讓我,刮目相看?!?
祁燼聞蹙起眉頭,他當(dāng)然能聽出來栗源說的是反話,這是在陰陽他,現(xiàn)在看起來真不是個人。
但他現(xiàn)在更想知道的是,栗源小時候不怎么哭,怎么現(xiàn)在跟個哭吧精一樣。
看著他滿臉都是眼淚,祁燼煩躁地說了句,“真掃興!”
話落,他一把甩開栗源,長腿跨出車門,從兜里摸出煙咬在牙尖點上,側(cè)頭俯視著栗源,“衣服快點穿,不然被人看見,還以為我饑不擇食,什么貨都吃。”
祁燼開口就是傷人的話,再加上他鄙視的眼神,栗源差點以為自己真的是什么讓人唾棄的臟東西。
她忍著心里的委屈,快速攏好自己的衣服,鉆出祁燼的車,頭也沒回一下地直往樓道里面沖。
如果可以,她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祁燼。
是她錯了,從小依賴祁燼,喜歡祁燼。現(xiàn)在現(xiàn)世報來了,曾經(jīng)所有的喜歡全都化成萬箭穿心的回旋鏢扎在她身上。
用力地拉開單元門,栗源想要快點讓這道門把她和祁燼隔開,也從此分割開,她再也不喜歡他了,也不會再喜歡任何人。
祁燼看著避著他像避著洪水猛獸一樣的人,唇角勾起嘲諷弧度,還真是用全身詮釋了什么叫對他惡心。
口中的煙熄滅,他重新回到車上,電話打給秦淮,“秦淮,那個明覺,找個理由把他辦了?!?
那邊秦淮聲音微頓,“初夏小姐好像挺信任他的。”
祁燼的聲音有淡淡的不耐,“所以才讓你找個理由?!?
他捏了捏眉心,又補了句,“別讓初夏知道?!?
秦淮應(yīng)聲,“知道了燼哥。”
祁燼閉了閉眼睛,頭仰靠在座椅靠背上,過了好半晌又說道:“查一下栗源住院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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