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澤虎見楊驍讓劉小跳找二十人,好奇的問道:“以前咱們辦事,都是單打獨斗,這次怎么還花錢雇上人了呢?”
“老夏把沙河吐征地的事情交給了我,這件事基本上已經(jīng)穩(wěn)了,因為這個村里的領導層還是比較團結的,不過按照胥富發(fā)和夏映秋的矛盾,他即便自己拿不下那塊地,也不可能讓老夏輕易得手,所以肯定還得繼續(xù)整事,在公告期滿之前,咱們要住在村子里!”
楊驍頓了一下:“叫這么多人過去,不是給胥富發(fā)看的,而是給村里的村民看的!只有讓他們知道,雙方已經(jīng)鬧到了劍拔弩張的地步,才能讓一些心懷不軌的人有所忌憚。”
……
另外一邊。
張進威接到電話后,便在第一時間趕到病房,見到了受傷的大雄等人:“怎么樣,傷得嚴重嗎?”
“問題不大,除了李奇胳膊有點骨裂,其他人都是皮外傷!”
大雄煩躁的說道:“我也沒想到,他們村子里竟然能一下子出來那么多人,進哥,今天這事怪我了!”
“你已經(jīng)盡力了,憑你們幾個跟一個村子的人硬拼,那是不可能的?!?
張進威看著大雄身上的繃帶,擺了擺手:“這件事的問題,主要在麻剛那邊,是他把事情都給搞砸了,問題不在你!”
大雄看著張進威陰沉的臉色,舔著嘴唇補充道:“進哥,我們出村子的時候,李大洮還讓我給你帶句話,他說村子里的那塊地,讓你別惦記了!”
“嗯,我有心理準備。”
張進威拍了拍大雄的胳膊:“好好養(yǎng)傷吧!”
“今天的事,兄弟們都辛苦了,這錢你給他們分下去!”
隨行的胥富發(fā)在包里抽出兩萬塊錢,放在床頭柜上,也跟著張進威走出了病房:“小進,我現(xiàn)在擔心的,不是李大洮那邊,終止了與咱們的合作,而是楊驍會不會是在替夏映秋辦事!”
“這是肯定的?!?
張進威坐在病房外的長椅上,面色嚴肅的說道:“楊驍之前在水站撤股,是賺了錢走的,而且雙方之間的爭斗,并沒有出現(xiàn)傷亡!與他對咱們的恨意相比,應該是我更恨他才對!可他卻忽然出手,攪黃了咱們跟沙河吐的合作,除了夏映秋,我想不出其他的人?!?
“這像是老夏的作風。”
胥富發(fā)面色凝重,眼神中滿是煩躁:“他出走這么多年,如今卷土重來,擺明了就是奔著我來的!這個分廠,咱們并不是非要建在沙河吐,但老夏絕對不能翻身,你懂我的意思嗎?”
“放心,咱們倆的利益是綁在一起的,一損俱損的道理,我還是清楚的?!?
張進威點了點頭:“這件事我先查清楚,沙河吐的泉眼,我就算填上,也不可能讓夏映秋拿走!”
……
酒泉。
一家不起眼的小餐館內,孟克斌正在跟三個青年坐在桌邊交談。
對面這三個青年,衣服都穿得臟兮兮的,身上裸露出來的紋身,也顯得劣質且廉價,明顯是學徒練手的作品,第一眼看上去,給人的感覺就是那種連底層混混都算不上的幾個小流氓。
劉嘯的死,給胥智晨帶來的巨大的心理震撼,同樣也讓他變得異常憤怒。
他在梁少手里借出來三十萬之后,就把這筆錢給孟克斌,讓他雇人對付楊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