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克斌聽到這個消息,倒是有些詫異:“我聽說他當(dāng)年剛干水廠的時候,就準(zhǔn)備打開市里的市場,但是似乎讓人收拾的夠嗆,現(xiàn)在怎么又琢磨上這條路了?”
“我就是一個送水工,老板的事我哪知道,不過我聽廠子里的人聊天,好像說老胥認(rèn)識了一個挺牛逼的社會大哥,不僅要幫他拿市場,而且還幫他拿下了一個新的泉子!有了新泉眼,水廠要么擴(kuò)建,要么建分廠!這東西本身就是暴利,如果再把市里的市場拿下來,他可真就是躺在家里撿錢了?!?
老吳感慨著說道:“說起來,老胥也就比我大五歲,但你看看人家那日子過得,聽說他兒子有五六輛車,你再看看我,出來洗澡連個浴鹽都舍不得打!”
“哈哈,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老胥是有錢,但他兒子也不讓他省心?。 ?
孟克斌笑著岔開了話題:“那就定準(zhǔn)了,咱們明天中午一起吃個飯!對了,你上午先送別的活,水站那邊放一放,那個水站的老板是我朋友,到時候我跟他打著招呼,就算耽誤一會也沒事!”
……
另外一邊。
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yè)的蒼蠅小館當(dāng)中,楊驍和魏澤虎兩人,隨便點(diǎn)了兩瓶小菜,一邊喝酒一邊聊起了最近發(fā)生的事。
魏澤虎拿起酒瓶,給楊驍?shù)沽吮?,埋怨道:“你去醫(yī)院抓胥智晨這么大的事,怎么沒提前跟我打個招呼呢?萬一你出了什么事,家里不就徹底亂套了嗎?”
“放心,我既然敢做這件事,就有不會出問題的把握!胥智晨身邊的那些臭魚爛蝦,不是我的對手?!?
楊驍擺了擺手,并未將這件事放在心上,有些鬧心地端起了酒杯:“只是今天的事,苦了黃挺了,劉嘯這么弄,不是擺明了在惡心人嗎?沒抓到胥智晨,算他命大!”
“這種事的確惡心,換成我,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魏澤虎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出了這件事,我聽說黃挺現(xiàn)在的精神狀態(tài)很差,他現(xiàn)在還有心思幫咱們聯(lián)系賣水站的事情嗎?”
“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下,黃挺已經(jīng)夠難受了,我如果再去問這些事,未免有些太不近人情了!先讓他冷靜一段時間再說吧,畢竟這種事,一時也很難讓人接受?!?
楊驍搖了搖頭:“之前黃挺幫咱們拿下了市里個機(jī)關(guān)單位送水的供應(yīng),我不論是給錢還是買禮物,他全都不收,這個世界上,花錢能擺平的事好辦,但人情債最難還!他這次出事,完全是受到了咱們的牽連,哪怕這個水站砸到手里,我也必須給他一個交代!”
“沒錯,就應(yīng)該干他們!虎落平陽被犬欺的道理我懂,但他們也欺人太甚了!”
魏澤虎眼中滿是澎湃的戰(zhàn)意:“咱們能撐起這個水站,就一樣能撐起其他的生意!之前當(dāng)著其他人的面,有些話我沒辦法說,但你如果真讓我選擇的話,我寧可咱們的鮮血付諸東流,也不愿意受這個窩囊氣!”
“這件事,咱們倆想到一起了?!?
楊驍?shù)难凵裢瑯訄远ǎ骸懊魈扉_始,還按照之前的路數(shù),下套調(diào)他們出來,這次誰先露面,我就先踩死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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