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氏電影輝煌時期,那可真是如日中天,別說港島了,算上東南亞,幾乎都沒有能和它抗衡的電影公司。
在電影行業(yè)它就是名副其實的霸主。
但華夏那些儒學(xué)思想充斥大腦的老輩兒企業(yè)家,跟封建王朝一樣,見不得挑戰(zhàn),容不得變通。
幾十年不變的制片制度,早就跟不上時代步伐,依然故我。
要說邵老六沒有看到這種危機,那也不可能,只是他還有電視臺要經(jīng)營,如果電影方面學(xué)嘉禾那樣到處放衛(wèi)星,無線的基本盤可能就維持不下去了。
他也想過從其他方向上突圍,甚至在好萊塢當起了投資商。
只是邵老摳高估好萊塢的包容度以及自己的投資眼光,地球浩劫和銀翼殺手賠的只剩下底褲,這種急病亂投醫(yī)的行為,也加速了邵氏的停產(chǎn)。
王組賢當初之所以那么干脆地接受邵氏的邀約,是因為它多年積累的名聲。
但深入了解之后,難免就會大失所望。
過了一開始的新鮮勁兒,其實去年那時候王組賢已經(jīng)動搖了一開始堅定的信心。
但就在她最不知所措的時候,那個人的出現(xiàn),讓她不費吹灰之力就擺脫了困境。
在邵氏還在搞那種千篇一律的才子佳人戲份時,嘉禾的詼諧動作片已經(jīng)沖出亞洲,新藝城的喜劇跟大卡司也攪的影壇天翻地覆。
打工皇帝這種低成本輕喜劇電影,制作費用最大的支出可能就是許歌神的片酬了,但就是這樣緊急上馬的項目,硬是拿到將近兩千萬的票房。
放在邵氏,一部電影能超過兩百萬,已經(jīng)可以彈冠相慶,稱之為成功了。
這樣的反差,讓王組賢更加確信自己的決定沒錯。
因為這部電影,她也總算不是行業(yè)小透明了,雖然跟那些當紅的明星沒法相提并論,但最起碼已經(jīng)踏出了第一步。
只是那個給她生活帶來翻天覆地變化的人,卻猶如只是在夢境中存在過一樣。
只有住在他給安排的舒適住宅里,或者獨自一人躺在他們一起胡鬧過的沙發(fā)上,才會勾起內(nèi)心的思念。
曾經(jīng)在學(xué)校里面的萬眾矚目,讓王組賢沾沾自喜;一出道就萬事皆順,讓她不安雀躍。
但獨闖異鄉(xiāng)也讓她嘗到了世態(tài)炎涼,如履薄冰。
徐建軍突如其來的撞入,其實也算是卡好的時間點,如果任由王組賢堅韌不拔地闖過去,也許會經(jīng)受一些磨難,但事實證明她能扛的住。
并且靠著自己韌性和魅力,走出一條屬于她自己的道路。
可面對徐建軍無微不至的照顧,觸及心靈的關(guān)懷,以及那直奔主題的單刀直入,王組賢在不知不覺的狀況下就徹底淪陷了。
事后想想,他們從認識到接觸,從相談甚歡,到水乳交融,總共也沒花多長時間。
王祖賢又不是那種別人勾勾指頭就上當受騙的無知少女,但面對那個家伙的時候,仿佛智商瞬間被拋之腦后。
如果她把這些疑問丟給徐建軍,那家伙一定會大不慚地宣揚自己的歪門邪說,什么愛一個人就要把她變成傻子。
雖然清醒的時候認為自己有些行為失措,但真到見面的時候,仿佛瞬間又回到了那種玄之又玄的狀態(tài)。
當鎖頭響動,獨自一人在家休息的王組賢還警覺地以為遇到膽子大的賊了,提溜個花瓶當作武器,就準備給對方迎頭痛擊。
結(jié)果看到是徐建軍,王姑娘從警覺到尷尬,然后又從尷尬,變成奮不顧身地沖上前去。
當兩人抱在一起的時候,王大美女手中還抓著一個花瓶,樣子非常搞怪。
激吻過后,面對徐建軍笑瞇瞇的審視,王組賢也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不妥,趕緊把花瓶放地上,只是她剛彎下腰,撅起翹臀就被這個壞男人給襲擊了。
王組賢在家只穿了柔軟貼身的絲緞睡衣,被徐建軍這么拍一下,幾乎跟打在軟肉上沒什么區(qū)別,一聲脆響過后,王姑娘恨不得重新拿起地上的花瓶,在這家伙腦袋上來那么一下。
“哎呀,你打疼人家啦?!?
王組賢不管是國語還是粵語,都能稱得上字正腔圓,但這個時候不知道是不是剛剛被打的有些重,用上了顫音,還真有點以后灣灣死夾子那種腔調(diào)。
“打是親罵是愛,我這是無法用語表達自己對你的思念之情,只能用一些輔助動作了?!?
緊接著,徐建軍就讓王姑娘見識到更多的輔助動作,一番口和手的完美應(yīng)用之后,看著面若桃花的王組賢,徐建軍再也不愿意浪費一點時間,直接抱著她進了臥室。
咿咿呀呀,噼里啪啦,隨著令人遐思,又充滿律動的響聲從屋內(nèi)傳出,一場深入靈魂的交流就這么在和諧的氛圍下展開。
王組賢身高一米七多,而且她還不是那種麻稈身材,從小的籃球生涯讓她充滿了健康勻稱的美感。
特別是這丫頭明明年紀不大,但眼神中偶爾投射出那種令人銷魂的媚態(tài),讓徐建軍這種久經(jīng)沙場的悍將都差點繳械投降。
不得不借助親吻才穩(wěn)住局勢,最后他也用事實證明,略疏戰(zhàn)陣的那個,根本沒法和經(jīng)驗老道的抗衡。
當兩人轉(zhuǎn)移到洗手間大浴缸的時候,王組賢故意躺在了徐建軍的對面。
不是她故意?;?,而是對面這家伙太不像話了,動作一點沒有上次兩人在一起時候那種柔情似水,她雪臀上甚至被拍出紅印,到現(xiàn)在沒完全消退。
只是浴缸就這么大,兩人就算不能耳鬢廝磨,也避免不了身體接觸。
王姑娘鼓著嘴板著臉的狀態(tài)根本維持不了一點,很快就被徐建軍拉到懷里。
“新藝城那邊沒有給你安排新項目?”
“年度大作恭喜發(fā)財被嘉禾的福星高照殺的丟盔卸甲,他們幾個正在商量對策,估計暫時沒空管我這個小演員?!?
“你哪里小了?我可不承認?!?
其實徐建軍這句話就有些昧良心了,王姑娘身材一流,但小山包確實有些不盡如人意,不過瑕不掩瑜,光看剛剛他的勁頭就明白這位的吸引力。
“哎呀,你別搗亂,聽黃經(jīng)理說,新藝城前兩年太過風光,他們有些得意忘形,現(xiàn)在嘉禾是明擺著針對,如果一敗再敗,會影響士氣的?!?
“第一場已經(jīng)徹底輸了,接下來就要謹慎行事了?!?
王組賢在榮仔那里聽說過身邊這位驚天地泣鬼神的音樂才華,但她可從來沒指望徐建軍在電影上也有什么過人的造詣。
在王姑娘有限的認知里,人是不可能樣樣精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