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沉浸體驗過程的徐建軍和廖蕓兩人,自然不會想到給外面的小姨子帶來無邊的煩擾,他們這個時候眼中只有對方,那顧得上其他。
久疏戰(zhàn)陣不影響歷久彌新,等到塵埃落地時,一輪新月掛枝頭。
廖蕓趴在徐建軍身上半天不愿意動彈,靜靜地感受著身下徐建軍的呼吸輕微地起伏,感受到他胸口強有力的心臟跳動,此刻已不需要任何語,蓋在身上的棉被和躺在身下的柔軟大床,就代表了屬于他們的一方天地。
“好久沒有這么舒爽了,生孩子真是要了人半條命,我都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勇氣再生一個?!?
關于廖蕓這方面的顧慮,徐建軍已經跟她討論過無數次了,這個時候也不愿再做贅述,只是在被窩里輕拍了一下還賴在自己身上的嬌軀。
“休息好了就躺一邊去,被你這樣壓著,時間長了渾身不舒服?!?
“那你就沒想過,自己比我還重那么多,壓在人家身上的時候,我的感受是怎么樣的?”
廖蕓嘴上雖然抗議,但動作卻很誠實,一個翻身側躺到徐建軍身邊。
“男女身體構造有很大差異,在承受能力上有很大的區(qū)別,紅樓夢里寶二爺說你們女人都是水做的,能夠化解直來直往的矛盾,百煉鋼照樣化為繞指柔,不是沒有道理的?!?
徐建軍順勢把廖蕓攬入懷中,意有所指地說道。
“我懷疑你在胡說八道,但是又沒有證據。”
聽了廖蕓調皮的口氣,徐建軍沒好氣在被窩里捏了一把,在她驚叫連連中老神在在地道。
“不要隨便學為夫說話,有東施效顰之嫌?!?
“好啊,你敢笑話我是丑陋不堪的東施,找打,不過你自喻西子,難道心里面住著一個當女孩子的靈魂?”
面對廖蕓這種拙劣的挑釁,徐建軍不為所動,只是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有你男人這么生猛的娘炮嗎,剛才是誰喊聲震天響,幸虧咱們房子夠大,要是住那種小隔間筒子樓,就你這種喊法,保準被投訴擾民?!?
“千金難買我愿意,哼,你看我這段時間鍛煉的效果怎么樣,腰上的肉都不見了吧?楊曉慧前兩天帶著孩子來咱家里玩兒,對我的產后恢復速度羨慕的不得了,她是花了半年多時間才逐漸恢復到姑娘時期的體重的。”
“她家小崽子滿一歲了吧?以后得防著點,老陳自從聽說咱家是閨女,就開始惦記上了,以后孩子們如何完全憑自愿,但是老子拒絕一切刻意安排,就算關系好也不行?!?
廖蕓見徐建軍護犢子的樣子,笑的很開心。
“這都是玩笑之語,就你們男人才會認真?!?
“我就是怕你這個敗家娘們兒,一個嘴上沒把門兒,把咱閨女的未來給提前賣了,別以為這種玩笑無關緊要,沒準別人就當真了?!?
被說成是敗家娘們兒,對于廖蕓來說還是破天荒第一次,于是兩人談論的焦點很快就偏離了主題,好在徐建軍面對這種局面經驗豐富,胡攪蠻纏,加上口手并用,會讓議題向著更加偏遠的方向轉移。
反正等他們磨磨蹭蹭走出房門,天色已晚,早就過了晚飯時刻,而外面廖荃也把小萊萊哄睡了,安靜地護在邊上。
看到他們兩個出來,狠狠地瞪了兩個不知羞的家伙。
徐建軍臉皮厚,根本不為所動,廖蕓只是笑吟吟地走到妹妹跟前,捧著她臉蛋親了一口。
“餓了吧,你姐夫說帶咱們下館子,你是想去吃湘菜,還是去酒店,那里選擇多些,西餐和中餐任你選?!?
姐姐的傾向性那么明顯,廖荃自然不會違背她意思,何況她也想到那里見識一下。
聽說宏泰酒店的餐飲部門,都上報紙了,特別是中餐,受到老外們的一致好評,風頭一時無兩。
無數好面子又貪吃的京城人想要一探究竟,但都因為那里只招待內部客人望而卻步。
“咱們不住酒店,不是那里的客人,會不會壞了規(guī)矩?”
“規(guī)矩是人定的,何況有你姐夫在這頂著,又不用咱們操心?!?
換了臺車開,廖荃坐在寬敞的后排,終于不再憋屈,更不用被徐建軍笑話坐姿不雅,把腿叉開才能勉強坐下。
而廖蕓則是抱著哭的一塌糊涂的小萊萊拼命哄,誰叫人家剛剛睡著,就被他們這對無良父母給弄醒,表達一下抗議很正常。
看著手忙腳亂的姐姐,廖荃甚至還有些幸災樂禍,剛剛你們吵的人心煩意亂,現在好了吧,報應來得就是快。
宏泰酒店的中餐之所以能夠火爆異常,其實跟川菜劉師傅還有李毅,這對中青組合有很大關系,這就不得不說一下徐建軍挑人火候的把握,那是真的到位。
李毅這小子雖然年紀輕輕,但跟著師傅歷練多年,刀工一流,又有在港島大酒店的工作經歷,對于這些高端客人喜歡什么,有自己獨到的見解。
他做的魯菜,或許跟自己師傅比還差那么一星半點,但對于擺盤,絕對能抓住老外眼球,特別是經過徐建軍點撥之后,在這方面下的功夫有目共睹,也得到了應有的認可。
徐建軍是見識過頂尖刀法,黃瓜白菜都能給你切成藝術品,西瓜擺盤硬是讓你不忍破壞那種精挑細做的美感。
小日子別具一格,用人體做道具,滿足了一部分人享受食物的同時,視覺上也受到沖擊。
但華夏傳統(tǒng)手法根本不屑搞那種有違綱常倫理的操作。
光是靠真正的技藝,就足夠征服顧客。
李毅現在上餐,有顧客專門請他現場表演那出神入化的刀工,這家伙硬是用自己本事,把黃瓜白菜賣出珍饈美味的價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