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彌?哼!”
聽到這個字眼,原本就因為實驗而煩心的多托雷,更加不爽了。
畢竟另一個“他”,就在須彌的教令院蟄伏,據(jù)說也在研究造神的計劃。
“主人,我們的人在須彌發(fā)現(xiàn)了一種特殊的病癥,您要不要過目一下?”
也許是看出了自家主子的不對勁,克洛伯趕緊把重點給說了出來。
想當(dāng)狗,而且還是執(zhí)行官的狗,可沒有那么簡單。
他現(xiàn)在的這個位置,可是曾經(jīng)有不少人都坐過,可惜......他們坐不了多久,就成為了實驗臺上的素材。
如果不想步入他們的后塵,就必須機靈一些。
比如現(xiàn)在,他第一時間將信件里的內(nèi)容念給了對方,只要成功轉(zhuǎn)移主人的注意力,他就能成功逃過一劫。
別的人怎么樣克洛伯不管,但他一定要確保自己不會死在對方的手里。
嗯......某種意義上來說,他還真的成功了。
最終他沒有死在多托雷的手里,但卻間接被白洛給坑死,最終成為了機械克洛伯。
“不就是魔鱗病嗎?有什么好大驚小......嗯?魔鱗病?”
多托雷曾經(jīng)是須彌教令院的學(xué)生,對于這種須彌的特殊疾病,自然是知道一些的。
不過......克洛伯提到的魔鱗病,倒是給他帶來了全新的靈感。
或許他可以從這方面入手,將魔鱗病的研究工作添加到自己的工作進程里。
“現(xiàn)在那邊誰在負(fù)責(zé)?”
打定主意之后,多托雷看向了身邊的克洛伯,出聲詢問道。
這個手下雖然丑了點,但辦事效率還是挺不錯的,等他啥時候沒那么機靈了,再考慮把他送上實驗臺吧。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好像是傳教士那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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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教士那家伙,某種意義上來說算是和他類似的存在,可惜......對方還是比不過自己啊。
比如......
“傳教士?那是誰?”
看都沒有看克洛伯遞過來的信件,多托雷疑惑的詢問道。
他手底下的人太多了,唯一一個能讓他記住的,也就是這個丑的特別有特色的克洛伯。
他哪還記得有個將他當(dāng)做“神明”的奴仆在外面幫他物色新的實驗素體?
“就是那個......”
“罷了,那種無關(guān)緊要的家伙你去聯(lián)系就好。”
略顯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多托雷將這個任務(wù)交給了對方。
他的手下太多了,除非是那些比較特殊的,其它人他都懶得去記。
與其浪費時間去想那個傳教士是誰,還不如先把手頭的實驗給搞定。
魔鱗病嗎?嘿......等把這批實驗素體收編完成以后,就往須彌跑一趟吧,沙漠這種貧瘠的地方,另外一個他總不能還要跟他搶吧?
比起這些,也是時候把答應(yīng)庫嘉維娜的東西,給她做出來了。
看著眼前這一堆實驗器械,以及那堆擺放有序的實驗材料,多托雷的臉上多了些許厭惡。
這些在庫嘉維娜他們看來精密的器械,對于多托雷而,就是一些粗制濫造的廢鐵罷了。
好在對方需要的東西也不難做,依靠這些東西,應(yīng)該也可以搞定。
盡快搞完,趕緊去須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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