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妾愿意對天發(fā)誓,沒有想害她的心思,妾給了她足足二百兩,那是妾所有的家當(dāng)?!?
話音剛落,威國公就大罵一聲:“混賬!你還敢砌詞狡辯?玉蘭都說了,你羞辱她是個蕩婦,還罵她身為寡婦不知廉恥,如果不是這樣,她為什么鐵了心想自縊!”
“春云,你別忘了,你一開始只是個賤婢,靖央抬舉你,那也是我看得起你,沒想到你貪心不足,說!是誰告訴你這件事的,你又是怎么知道外宅在哪兒的!”
春云自然不會將丁管家透露出來。
她淚如雨下,抓著威國公的袖子拼命搖頭。
“老爺,妾真的沒有這么罵她,妾還體恤她帶著孩子不容易,想讓她拿著銀子遠走高飛,這樣的女人,豈會是真心對您的?”
“住口!你自己心思骯臟,在主母生病的時候就爬床,還敢污蔑清白純潔的玉蘭?”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一道嬌弱的聲音。
“撼山,千萬別動怒!”
春云哭聲一頓,淚眼看去門口,竟見一個窈窕婀娜的身影掀簾快步進來。
正是趙氏。
她一身素寡的淡杏色衣衫,不施粉黛的臉頰帶著蒼白,身上的衣服從來不是寬松的,而是恰到好處地勾勒出前凸后翹。
美的頗有風(fēng)姿。
春云愣住了,沒想到,這趙氏竟然可以直呼威國公的名諱。
“你怎么來了,你的身子還沒好,快回去躺著。”威國公握住她的手。
趙氏搖搖頭,忽然也跪下來了,護著春云。
“撼山,我求求你,看在我們都是母親的份上,千萬別打云姨娘,是我自尊心太強,一時間沒想開,跟云姨娘半點關(guān)系都沒有?!?
春云一怔,旋即急道:“你之前分明不是這么說的,你——!”
“住口!”威國公呵斥她,“玉蘭幫你求情,你還敢這么污蔑她,玉蘭,你快起來?!?
趙氏卻不肯起。
她微微仰起頭,淚水闌珊,梨花帶雨。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