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當是為了我,好嗎?我才剛進門,就傳出你為了我毆打貴妾的事,聽說云姨娘從前是大小姐身邊的丫鬟,您打了她,大小姐該難做了呀!”
威國公一怔。
他并沒有想打春云,畢竟她生了許靖珍,到底不是普通的奴婢了。
可趙氏的話,卻點燃了他內(nèi)心深處的一股無名火。
是啊,自從許靖央回來,恢復了過往名聲,又封了郡主,這個家都成她說了算了!
他自己的枕邊人,跟許靖央更親密。
一想到自己在春云面前都立不起威嚴,威國公怒火中燒。
他揮開趙氏求情的手:“這種賤婢,如果我不教訓她,她便以為自己是當家主母,能做主家里的事了,也不看看,國公府到底是誰當家做主!”
說罷,他扭頭呵斥外面的小廝。
“來人!將春云拖去外頭,打五個板子,看她能不能悔改!”
春云如遭雷擊,她身邊伺候的嬤嬤急忙跪下來:“使不得,老爺,萬萬使不得,云姨娘已是貴妾,上了牒,不能這么打??!”
威國公一腳踹在嬤嬤身上,只聽嬤嬤哎喲一聲慘叫。
“連你一個奴才都敢反駁我的話了,好好好,原來我一個堂堂國公,打個貴妾還要看別人的臉色!”
他一把揪住春云的衣領,將她拖去庭院里。
春云哭著掙扎,趙氏花容失色,連忙跟出來求情。
只見威國公將春云往地上一扔,春云狼狽撲倒。
“拿棍子來!”威國公粗聲道,脖子上青筋暴起,臉龐充血發(fā)紅。
小廝不敢忤逆,顫顫巍巍地遞上棍子。
趙氏連忙護在春云跟前:“撼山!不要打,消消氣吧!”
“玉蘭你讓開,你再求情,休怪我遷怒你!”
趙氏抱住他握著棍子的手,哭泣求情,卻在一抬頭的時候,露出脖頸上被繩子勒出的紅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