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珩被衛(wèi)芙結結實實壓在了下面。
崔珩“........”
衛(wèi)芙嘴角翹起,一把抽掉了腰間的腰帶,三兩下就把崔珩雙手捆了,依樣掛身后的燈架上。
崔珩激動的臉都紅了,胸口劇烈起伏。
衛(wèi)芙湊過去,捏著崔珩的下巴威險道
“如今當了太子,還死性不改,竟學會裝病騙我了!
既然你想回憶回憶那晚的事,那不妨做戲做全套......”
崔珩做夢都沒想到,自己也有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一天。
衛(wèi)芙有意折磨他,故意將他晾在半空好幾次,還勒令他不準反抗。
這種甜蜜的折磨游戲,讓崔珩欲罷不能。
最后衛(wèi)芙出完所有惡氣,才把他放下來......
崔珩下地的時候,雙腿都在打哆嗦......
劍一聽了個全套,并不是他有意偷聽,實在是耳力太好了。
心道
‘主子們就是會玩兒!’
慶幸今日是弓一上值,否則又要被那胖頭魚罵成“死變態(tài)”。
弓一全程冷臉,只有那雙通紅的耳朵,暴露了尷尬。
最后崔珩是被衛(wèi)芙架著從鸞車上下來,拖進臥房的。
衛(wèi)芙總算是摸到了崔珩這色胚的脈。
這廝浪起來的時候,壓是壓不住的。
你只有比他更浪,才能讓他徹底老實。
崔珩剛才裝病雖然有些夸張,但是勞累也是真的勞累。
有句話叫慧極必傷,太過聰明的人容易折壽。
衛(wèi)芙寧愿讓他身體勞累些,好好睡幾個好覺,讓腦子能歇一歇。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