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我這么一提醒,麥繼祖腰桿子直了不少。
就算是站著讓我打,一拳轟暈一個,這實(shí)力也不容小覷。
酒保把酒喝杯送來,我又拿出一百給他:
“跟你打聽個人?!?
酒保興奮地收下錢:“先生你問?!?
“跳蚤最近來了嗎?”
酒??纯此闹埽璋档臒艄庀?,旁邊的人只能隱約看到這里。
“來了!不過住在哪兒不清楚,他們這些淘客輕易不會讓人知道他們住在哪兒。
不過他肯定會來,你們可以在這里等他?!?
我點(diǎn)點(diǎn)頭。
“先生你還有事嗎?”
“你這兒有沒有能躲開封鎖進(jìn)入禁止探索區(qū)的地圖?”
酒保一笑,看樣子他常做賣地圖的生意:
“先生找我就找對了,不過這個價錢要高點(diǎn),要三百?!?
我沒有任何猶豫的又掏了三張給他。
酒保掏出一陣地圖給我:“祝先生發(fā)大財(cái)。”
我嘴角一牽,我看到一個膀大腰圓的大漢已經(jīng)注意這邊了。
酒保一走,那大漢放下球桿就來到我們這邊,伸手就抓酒。
“啪!”我一把抓住他毛絨絨的胳膊。
大漢使了勁,想把我的手甩開,不過卻紋絲不動。
我一使勁兒,大漢“額”一聲,接著腿越來越軟,最后直接跪在地上。
我看著其他看過來的人,另一只手拿起酒瓶,大拇指一搓,“嘭”一聲,瓶塞飛了出去。
“嘩……”我把自己面前的酒杯斟滿,然后塞進(jìn)大漢手里,然后才松開手。
那大漢已經(jīng)滿腦門子汗,我松開手,他才站了起來。
“謝……謝謝!”
我沖他擺擺手,那大漢識趣地離開。
就這一下,其他大汗全都收回了目光。
麥繼祖趕緊又拿了個杯子過來:“鄭工好手段?!?
他給我倒了酒,我把地圖展開。
就是島上城里能買到的地圖,不過把其他區(qū)域剪了,就留著禁止探索區(qū)。
從這邊可以進(jìn)去的,一共三條路線。
地穴、天坑,甚至雷區(qū)都標(biāo)了出來。
“鄭工!那孫子今天會來嗎?”
“碰碰運(yùn)氣吧!反正回去也是睡覺?!?
我們正說著話,一個穿著很省布的女人來到我們跟前:
“兩位小哥哥,要服務(wù)嗎?”
麥繼祖一皺眉,這女的年紀(jì)有點(diǎn)大,看著怎么也三十開外。
他剛要趕人,我把自己的酒杯推過去。
女人眼睛一亮,在我身邊坐下,拿起酒杯就干了。
麥繼祖看著我咽了口口水,那意思可能說我的口味有點(diǎn)重。
“認(rèn)識跳蚤嗎?”我又給女人倒酒。
女人一皺眉:“你們找那個老騙子干嘛?”
“我們想買他的東西?!?
“這里的人幾乎都認(rèn)識他。不過想找到他,也只有我?!?
“哦?”我這網(wǎng)撒的還撒對了。
“他在哪兒?”
女人沒說話地看著我。
我掏出二百推了過去。
女人一笑,抓起錢就塞進(jìn)胸口:
“這家伙剛剛組織了幾個人,看樣子是要趁黑進(jìn)去,不過今晚梅軍封鎖的嚴(yán),現(xiàn)在估計(jì)在廢窯。”
“能帶我們?nèi)???
“我只能告訴你廢窯在哪兒,那幫家伙可不好惹,要是知道是我泄密,他們能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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