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想要再次激起民變嗎?”
蘇星河帶著刺史府一眾官員擋在徐家門口,怒視著騎在馬上的秦宇。
“激起民變,你以為我是你嗎?”
“還是說,圣旨你沒接到?”
秦宇騎在馬上,居高臨下的看著蘇星河的人。
目光在劉玉的身上略微停留,手搭在刀柄之上,顯得盛氣凌人。
“圣旨我自然是接到了,但我現(xiàn)在是天河府城刺史,決不能讓你肆意妄為?!?
蘇星河大義凜然,天靈府城的一些事情,隨著消息放開,他也知道了一些。
在他看來,秦宇就是準備繼續(xù)在天河府城弄那一套,羅織冤獄濫殺無辜。
然后靠著從大家族里面抄沒得錢糧賑災,最后拍拍屁股走人。
爛攤子還得他這個新任的刺史去收拾,他可是知道馬上開始京查。
到時候弄不好他就是個丙下的評價,那就真的是這輩子都沒希望了。
秦宇可不知道蘇星河心里的小揪揪,他只是擔心徐府里面的逆賊跑了。
“既然接到了圣旨,那現(xiàn)在整個天河府城,就是我所得算?!?
“如果你再繼續(xù)阻攔,那我就要懷疑,你是否和那些逆黨有牽連了?!?
聽到秦宇這話,蘇星河冷笑道:“我蘇星河秉承公心,問心無愧?!?
“如若你現(xiàn)在拿出證據(jù),那我向你賠罪,否則你就別想在我天河府城胡來?!?
說著,蘇星河體內(nèi)文氣激蕩,整個天河府城陣法共鳴,壓向秦宇。
作為新任的天河府城刺史,有著陣法的加持。
即便蘇星河只是文人七品通文境,卻也能發(fā)揮出六品六藝境的戰(zhàn)力。
馬上的秦宇,展現(xiàn)出的修為只有武者聚氣,但實際已經(jīng)是六品外甲。
對于蘇星河的威壓,自然是沒有絲毫感覺,只是冷冷的看著蘇星河。
“我看搞不清楚情況的是你,天河府城死了一個刺史,難不成你想成下一個?”
“一洲刺史被人刺殺身亡,是何等大事?你竟然只顧著賑災,沒有派人探查,這是瀆職!”
秦宇聲音宛若春雷,在蘇星河耳邊炸響。
這讓原本氣勢洶洶的蘇星河,渾身一顫,心頭文膽都蒙上了一層灰霧。
沒有理會蘇星河的反應(yīng),秦宇拔出繡春刀,指著徐府大門。
“我接到密報,那刺客此時就在這徐府之中,你又在此阻攔。”
“若不是我知道你蘇星河乃是清貴的狀元,你就是我的第一嫌疑人?!?
說著秦宇身上一股殺氣爆發(fā),蘇星河心頭又是一顫,仿佛看到了尸山血海向自己涌來。
一股奇異的力量從天空落下,蘇星河心頭一顫,從幻境中脫離而出。
看向秦宇的眼神變得有些驚駭,他不理解秦宇又未上過戰(zhàn)場,哪來的那么重的殺氣。
“大人,不好了,又一隊騎兵正帶著人,在城中封鎖商鋪民宅,四門也已經(jīng)被封閉了!”
一名衙役,有些著急忙慌的跑了過來,蘇星河眉頭一皺。
在秦宇的安排下,洪武親率兩千精騎入城。
配合張令指揮的一萬兄弟青壯,會對城中可疑店鋪進行封鎖。
其余三千精騎,其中一千精騎由偏將王德帶領(lǐng),于城外監(jiān)視天河府城的守備營。
兩千精騎負責封堵四門,避免有人趁亂外逃。
“怎么回事?”蘇星河向那衙役詢問,那衙役結(jié)巴的說清了情況。
得知整個天河府城被秦宇安排的人馬封鎖四門,他們還在城中肆意封堵商鋪民宅。
蘇星河勃然大怒道:“秦宇你究竟想干什么!謀反嗎?”
“我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我在捉拿白蓮教逆黨?!?
“逆黨,你憑什么說人家是逆黨,你有什么證據(jù)!”
雖然秦宇如今是天河府城名義上的主事人,但是他如此行事,是一點面子也沒給他留。
即便提前打個招呼,蘇星河都不會如此生氣。
蘇星河知道,若此時不壓一壓秦宇的氣焰。
那他這個刺史,以后在這天河府城真就是一點面子也沒有了。
見秦宇不說話,蘇星河大聲質(zhì)問道。
“密報從何而來,是否屬實,你與誰核準了?”
“這些你都沒有,就直接帶兵前來這不合規(guī)矩?!?
“今天,如果你不給我一個確實的證據(jù),你就別想胡來?!?
說著蘇星河身上的文氣再次涌動,整個天河府城的陣法也開始運轉(zhuǎn)。
秦宇已經(jīng)懶得再和蘇星河廢話了,直接從懷中掏出了金牌。
“我現(xiàn)在命令你讓開,如果繼續(xù)阻攔,形同謀逆,別以為我不敢殺你!”
看到秦宇手中的金牌,蘇星河滿是不可置信,他沒想到秦宇竟然會有御賜金牌。
即便心中有萬般不愿,蘇星河也只能讓開,否則他就真的是謀逆了。
“就算你有御賜金牌,你若敢胡作非為,-->>我拼著這一身官袍不要,也要彈劾你!”
看著無能狂怒蘇星河,秦宇聲音淡漠道:“今天我教了洪將軍一句話,今天也交給你?!?
“查案才講證據(jù),平叛只要坐標?!?
此一出,一眾刺史府的官員都是心頭一震,太狂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