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你別攔著我,我要撕爛他們這些人的嘴,我真受不了了?!?
陳秋肥憋不住,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眼見就要推開屏風,沖出來主持公道。
但,還是被林風眼疾手快地抓住。
林風聽著許明晨那些軟弱無力的話,越聽越難受,表情就像是便秘似的。
他林風什么時候這么憋屈過?
跟在他林風身邊的兄弟,什么時候這么憋屈過?
這姓于的女人,不僅在打許名臣的臉,更是嘴巴子往他林風臉上扇啊。
但林風心里始終有個尺度,他安撫陳秋肥說道:“別沖動,別沖動,我們再等等?!?
陳秋肥翻著白眼,不情不愿地坐回到位置上。
“少爺,我說你就是對他太有信心了,我現(xiàn)在都不指望這小子能動手了,他能說出幾句像樣的話,我都求爹告奶了。”
林風拍了拍他的肩膀,又使勁捶了捶自己的胸口,才把自己的火給壓了下去。
這天殺的許名臣,嘴巴里愣是吐不出來一句話。
林風和陳秋肥越等越煩躁,臉上便秘的表情逐漸變成了痔瘡犯了的難受。
終于,在他們嘲諷到達頂端的時候,許名臣站起來了。
林風和陳秋肥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屏氣凝神,靜等著他的表演。
只見許名臣雙手一拍桌子,指著于淼淼說道:“你這樣的女人,不配得到我的喜歡……”
場上靜默了一瞬,下一秒,在場的老同學爆發(fā)出更加尖銳的嘲笑。
……屏風另一側(cè),林風和陳秋肥被氣得癱在椅子上,頗有種半身不遂的感覺。
林風仰望著包廂的天花板,看著上面的紋路,不禁喃喃自語道:“你別說,這他娘的還真是個天才。”
做人能窩囊到這個地步,林風還是第一次見。
許名臣被嘲諷聲氣地漲紅了臉。
盡管他現(xiàn)在全身上下都是名牌,兜里面也有百萬的存款,但有些事他做不來,一輩子也做不來。
林風曾和他說過,做人要為自己爭一口氣,許明晨能記住這句話,但到了實操的時候,他半天憋不出一句。
因為這方面他壓根就沒什么經(jīng)驗。
他本是懷著忐忑的愛戀來到現(xiàn)場,面對突如其來的尖酸刻薄攻擊,實在是難以招架。
這些人的語,極大地摧毀了他的人生理念。
一瞬間,許名臣覺得自己曾經(jīng)選擇孤身一人,獨來獨往,或許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他沒有力氣再坐回椅子上,也不能再忍受這些人對自己的冷嘲熱諷,他想離開這里。
正當他抬腳要走,門外突然闖入了四個身穿制服的保安。
這些人穿著統(tǒng)一的黑色制服,戴著耳麥,十分專業(y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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