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宴昔笑了笑,對蘇清淮說道:“三哥,我沒事,你放心吧。
就算她全須全尾的在我面前蹦跶,我想收拾她也容易得很,更別說現(xiàn)在她被挑了腳筋?!?amp;amp;lt-->>;br>蘇清淮撓了撓后腦勺,語氣里有些微微的失落,“說的也是哈,小妹你那么厲害,好像也用不著三哥幫忙……”
蘇宴昔臉上笑容更明媚了幾分,她拉著蘇清淮的胳膊晃了晃,“誰說我不需要三哥幫忙了?
我可需要三哥幫忙了。
三哥做的飯最好吃了,我現(xiàn)在都想吃烤魚了!”
蘇清淮聽到她這話,眼里瞬間有了星星,他立即挺直了身板道:“好,小妹,你再等一會兒,我這就把魚拿去烤上,一會兒就能吃了!”
說完,蘇清淮就屁顛兒屁顛兒的走了。
蕭玄錚看出了蘇清河和蘇宴昔兄妹倆有話要說,也自覺的回去叉魚去了。
蘇清河在蘇宴昔身邊坐下,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道:“小妹,對不起?!?
蘇宴昔看向蘇清河。
以蘇清河的聰明自然早就猜到了沈清顏過來跟她說什么。
她眸子中帶了幾分銳利的看向蘇清河,“大哥為什么道歉?”
蘇清河對上她的眸子,話還沒說出口,便釋然一笑,“小妹,抱歉,是我這個做大哥的狹隘了。”
蘇宴昔這次卻并沒有笑,而是神色嚴肅道:“大哥,我自己有眼睛有心,別人對我怎么樣,我自己的眼睛會看,心也會感受,會做出判斷。
我不會去聽別人說什么,我希望你們也能如此對我?!?
蘇清河眸光一瞬不瞬的看著她的眼睛,鄭重的點了點頭,“小妹放心。”
蘇宴昔這才朝他露出了一個粲然的笑容。
“大哥,我還有一事……”接著,她便把沙塵暴那晚,她睡得太沉的事情跟蘇清河說了。
蘇清河微微蹙起眉頭,“原來那一晚,小妹你也睡沉了嗎?”
“那一晚我也睡得很沉,以至于齊王的人將我?guī)ё叩臅r候,我都沒有察覺。
是走出一段距離之后,風沙吹在臉上我才醒過來。
我之前跟爹聊過這個事情,爹說那一晚他也睡得特別的沉,也同我一般,被人帶著走出一段距離之后才醒了?!?
蘇宴昔微微瞇了瞇眸子。
她之前也曾想過,或許就是她這段時間沒有好好休息過,實在太累了,那一晚才睡得特別的沉。
現(xiàn)在看來明顯不是。
畢竟像蘇侯爺那樣戎馬一生的老將軍,說他們睡覺的時候兩只眼睛在輪流站崗都不為過。
他怎么可能完全睡沉了,連自己被人帶走都沒有第一時間覺察。
這只能說明他們都被人下了藥。
難怪她跟蕭玄錚一起逃命的時候,她都還格外的困倦。
但誰能給他們下藥?
蘇宴昔第一時間便將目光投向了蕭凌佑帳篷的方向。
此事應(yīng)當跟蕭凌佑無關(guān),但肯定跟沈清顏脫不了干系。
沈清顏沒有近他們身的機會,更沒有機會同時對他們?nèi)胰讼滤帯?
那么是誰替沈清顏下的手?
蘇宴昔的目光看向了正在蘇家?guī)づ裢饷β档睦钔裰蜕蝙i杰。
李婉枝現(xiàn)在比之前更加沉默寡,但她把蘇家內(nèi)務(wù)整理得井井有條,把林氏和四個孩子也照顧得很好。
這兩日沈鵬杰也老實得很,一直盡著一個奴仆該盡的本分,蘇家所有的雜事都是他在干。
蘇宴昔起身朝他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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