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兄,你的意思是,北狄大皇子呼延烈?guī)饲臒o聲息的潛入我大雍境內(nèi),還悄無聲息的控制了這鎮(zhèn)上鎮(zhèn)民為他們采礦鍛造武器?”
蕭凌佑聽蕭玄錚說完后,驚得直接站了起來,一拍桌子道:“豈有此理!北狄簡直太過囂張!”
但他義憤填膺之后,卻半點沒問一句當?shù)匕傩盏那闆r,而是問蕭玄錚道:“大皇兄,那鐵礦礦脈是在何處?
如今還余多少礦產(chǎn)?”
蕭玄錚一臉的惋惜,“我們來得太遲了。
我們到達此處的時候,那礦脈早已經(jīng)被挖空,就連山都塌了。”
蕭凌佑皺了皺眉,追問道:“那他們鍛造出來的武器呢?”
蕭玄錚又嘆息一聲,“是為兄無能,讓呼延烈將那些武器悉數(shù)運走了。”
蕭凌佑看著蕭玄錚,眼底的狐疑一閃而過。
蕭玄錚說別的,他都信,但他說他無能……
他十歲被放逐邊疆,十二年來南征北戰(zhàn),在軍中的威望不低于冠軍侯蘇安之。
他鎮(zhèn)守北方那三年,北狄人對他是聞風喪膽。
如今他居然讓北狄人帶著那些多用他們大雍的鐵礦鍛造出來的武器逃了。
這究竟是他有意為之,還是他自己把兵器藏起來了?
蘇宴昔看著蕭凌佑的神情,便將他心中所想猜了個七八分。
她嘆息一聲,安慰蕭玄錚道:“齊王殿下不必自責。
您就算有通天的本事,到底也只你一人,雙拳難敵四手,您能將呼延烈趕走,已經(jīng)十分不易了?!?
“當務之急,咱們不是追究那些兵器的時候,而應該先解決這鎮(zhèn)上的疫病!”
“什么???”蘇宴昔話音落下,蕭凌佑瞬間驚得臉色大變。
“這鎮(zhèn)上有疫?。俊?
蕭玄錚立即配合蘇宴昔道:“三皇弟,不瞞你說,能趕走呼延烈也不是我的功勞,而是呼延烈懼怕疫病,才著急忙慌的帶著兵器逃了?!?
蘇宴昔接著道:“靖王殿下,如今鎮(zhèn)上染病之人比藥還多。
殿下愛民如子,想來愿意為了救百姓,拿出糧食和藥物。”
蕭凌佑此時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難怪蕭玄錚和蘇宴昔要把他架起來逼得他不得不進城。
原來是在這兒等著他呢!
蕭凌佑還沒說話,沈清顏先站了出來,怒聲斥責蘇宴昔道:“蘇宴昔,你到底什么居心?
你明知這鎮(zhèn)上起了疫病,你還把殿下給騙進來?
要是殿下被那些賤民染了疫病,你蘇家的九族的腦袋夠砍嗎?”
蘇宴昔抬眸冷冷的看了沈清顏一眼,并沒有說完。
沈清顏朝蕭凌佑施了一禮,道:“殿下,你別被蘇宴昔蒙蔽了。
自古以來,疫病一起,便是封城焚毀,就沒聽說過誰能治得了一城的疫病的。
蘇宴昔她要當活菩薩,讓她留在這里當。
殿下,咱們必須馬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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