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早上一樣,一路順暢。
    當(dāng)趕到周家莊園時。
    蕭寒和趙清雀,全都聽見了凄厲的尖叫。
    從樓上傳來。
    “是若琳?!”
    二人連忙下車。
    在別墅大廳里。
    他們見到了,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的周長青和陳玥夫婦。
    “哎呀,小寒吶,你可算來了!!”
    周長青見到蕭寒。
    像是見到救命稻草一般,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快快快,剛剛?cè)袅諞]有任何征兆的開始夢游,而且還有自殘的征兆?!?
    “我聯(lián)系你,你那會兒沒時間,我只能讓那幾個高人先試試了?!?
    “你們快上去看看吧!”
    蕭寒聽,拍了拍周長青肩膀。
    安慰道:“周叔,你放心交給我。”
    說罷,和趙清雀徑直上樓。
    此時,周若琳的房門已經(jīng)被人打開。
    蕭寒還沒進去。
    就看見地面有著一層濃郁的鮮血。
    腥味撲鼻。
    蕭寒快步走進去。
    便看見令他驚訝的一幕。
    只見不久前還見過一面的心理學(xué)博士——沈雪婷。
    此時已經(jīng)死死瞪著雙眼,仰躺在地上死不瞑目了。
    地上的血,正是從她咽喉處流出來的。
    看她脖子,有一道整齊的傷口。
    應(yīng)該是被某種利器劃傷。
    房間角落里。
    三清子衣衫破碎,身上受了極其嚴重的傷勢。
    手中的拂塵,更是被扯的七零八落。
    癱坐在地上,出氣多進氣少。
    顯然也沒多久的活頭了。
    最后,蕭寒將目光轉(zhuǎn)向床鋪。
    發(fā)現(xiàn)周若琳,此刻已經(jīng)被人摁在了床上。
    那是兩個年輕男子。
    穿著白大褂,戴著眼鏡,儼然一副醫(yī)生的打扮。
    白天見過的院士—豐行。
    正臉色凝重的給周若琳施針。
    蕭寒一眼掃過去。
    發(fā)現(xiàn)這個叫豐行的院士,還是有點水平的。
    他施的這些針,全部對應(yīng)周若琳身上幾處關(guān)節(jié)要穴。
    這些地方被扎針。
    輕則無力,四肢動彈不得,重則能讓人神經(jīng)麻痹萎縮。
    時間久了,甚至?xí)斐刹豢赡娴膫Α?
    正常來說,醫(yī)生是不會往人體這些關(guān)節(jié)扎針的。
    但顯然。
    周若琳的詭異,已經(jīng)超出他們的認知范疇。
    他們現(xiàn)在,也是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了。
    “老師,還沒好嗎?!”
    “我們……快堅持不住了!”
    兩名學(xué)生,已經(jīng)使出吃奶的力氣。
    但周若琳的反抗,一直沒有停止。
    他們也不理解,一個看起來這么柔弱的女孩子。
    為什么會有這么大的力氣。
    以及那么可怕的攻擊性。
    就跟一頭野獸一樣。
    “再等等,最后一針了!”
    豐行神情凝重。
    他手持一根寸許長的銀針。
    深吸一口氣,就要朝周若琳后頸的一處穴位刺去。
    就在這時。
    蕭寒屈指一彈。
    一道無形的勁氣激射而出。
    鏘地一聲!
    就將豐行手中那根銀針給擊飛。
    “住手!”
    蕭寒沉聲呵道。
    豐行一驚,慌忙回頭看向來人。
    當(dāng)看見是蕭寒和趙清雀,這對年輕的情侶時。
    豐行頓時大怒。
    這一刻,多年來好不容易練出的養(yǎng)氣功夫,全部失效。
    只見他暴跳如雷。
    沖著蕭寒就吼道:“你在干什么?。 ?
    “你要把我們?nèi)冀o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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