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的雅間。
    不過也是一個個隔開的小房間。
    侍從上完菜后,還貼心將推拉門關(guān)上。
    門外,隱隱倒映著幾名藝伎的影子,在那兒吹拉彈唱。
    餐桌上的一些吃食。
    也以生魚片和刺身為主。
    這是櫻花國的特色。
    但趙清雀和蕭茜茜,卻吃不慣這些。
    于是每道菜,都被趙清雀用火烤了一遍。
    再一次收獲,蕭茜茜的崇拜值。
    而在二樓的休息間里。
    經(jīng)理正齜牙咧嘴的給手掌涂著燙傷膏。
    但卻沒什么效果。
    反而一股又一股的疼痛,沿著手掌就往心里鉆。
    “草,這個賤人!”
    經(jīng)理怒罵了一句,咬牙切齒的往外沖。
    不過片刻,就來到一處魚龍混雜的娛樂場所。
    這是一間酒吧。
    里面燈光閃爍,人頭攢動。
    大量男女在舞池里,瘋狂扭動著自己的身軀。
    不時會有一些男女,摟摟抱抱走向一旁的陰暗角落。
    不一會兒,就傳來壓抑的喘息聲。
    經(jīng)理此刻無暇聽這些,大步的朝酒吧后臺走去。
    后臺一個隱蔽包廂里,
    一群體格粗壯的男人,正在大口的吃肉喝酒。
    幾個女人在他們身下。
    做著一些曖昧的服務(wù)。
    但在這些男人中,有一個男人體型瘦削,還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兒。
    怎么看都和包廂里的其他人,格格不入。
    最重要一點,他身下沒有女人。
    這時,房門被推開。
    經(jīng)理臉色難看的闖進來。
    “阿金,你來干什么?”
    靠門的一位壯漢,低聲斥責。
    名叫阿金的經(jīng)理,沉聲道:“我找井田一郎先生!”
    “找一郎君啊?”
    壯漢瞇眼,手掌在身下女人的腦袋上用力一按。
    頓時傳來一陣痛苦的嗚咽聲。
    “你找一郎君,是覺得我們這些人,解決不了你的麻煩?”
    “你,看不起我們?”
    沒錯,這個房間里的人,便是這家酒吧的打手。
    越是魚龍混雜的地方,就越容易爆發(fā)沖突。
    如果沒有厲害的人坐鎮(zhèn),恐怕酒吧幾天就倒閉了。
    房間里的這群人,便是負責維護酒吧治安,解決客人鬧事的。
    當然,他們也不止服務(wù)酒吧。
    其他店有需要,也可以過來喊他們。
    要付錢就是。
    阿金臉色微變,連忙道:“我不是這個意思,那女人有點古怪?!?
    “她的手掌,會冒火?!?
    聽見這話,壯漢臉色微變,視線轉(zhuǎn)向包廂里那個身形瘦削的男人。
    對方也在此刻,緩緩睜開雙眼。
    “女人?”
    他開口。
    阿金連忙點頭,“還是從大夏過來的!”
    “有意思,帶我過去?!?
    井田一郎起身,摘下金絲邊眼鏡兒收好。
    跟在阿金身后。
    大步朝著餐廳方向走去。
    而在雅間里。
    趙清雀和蕭茜茜,已經(jīng)吃的差不多了。
    好好的一場生魚宴,被二人吃成燒烤現(xiàn)場。
    周圍不少雅間的客人,都聞到一股濃郁的烤肉味,忍不住詢問。
    侍從也順著味道,進到趙清雀所在的房間。
    卻又看見一絲明火。
    無奈,只能離開。
    “吃好了嗎?”
    趙清雀笑著問。
    蕭茜茜重重點頭,道:“吃飽了。”
    “嫂子,要給大哥帶一點回去嗎?”
    趙清雀想了想。
    還是決定帶一點走。
    生氣歸生氣。
    可要讓蕭寒挨餓,她還是有點于心不忍。
 &n-->>bsp;  摁響一旁的服務(wù)按鈕。
    二人等著侍從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