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得許晚檸一頓,立刻縮手。
馳曜眼疾手快,在她縮手的剎那,猛地握住她柔若無骨的手指,緊壓在唇瓣上,炙熱的目光凝望著她慌亂的眼神。
許晚檸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耳根發(fā)熱,此刻佯裝鎮(zhèn)定。
兩人一聲不吭對視著,目光交纏,仿佛在精神上纏綿悱惻,身體上誰也沒有先主動。
馳曜實在壓抑得太難受,握著她的手往下摸,隔著睡衣,劃過他結(jié)實溫?zé)岬男靥牛?
許晚檸猝然僵住,臉頰瞬間緋紅一片,手指僵硬得發(fā)顫,呼吸亂了,不知所措地吞吞口水。
她用力抽著自己的手。
他緊按著。
“放手,我要上廁所。”許晚檸慌亂不已,低下頭避開他滾燙的視線。
馳曜無奈,松開她的手。
許晚檸快速起身,掀開被子,疾步跑向廁所,把門關(guān)上。
看她落荒而逃的背影,馳曜難受地閉眼,轉(zhuǎn)身趴在床上,用意志力壓制。
許晚檸進(jìn)了衛(wèi)生間,坐在廁所里,想著剛剛的一幕,陷入羞赧又渴望的糾結(jié)中。
一邊想著跟馳曜劃清界限,一邊又無法抵抗他的誘惑。
真是瘋了。
上完廁所,洗臉?biāo)⒀?,把頭發(fā)梳在腦后。
她深呼吸,調(diào)整心情,拉開衛(wèi)生間的門走出去。
見到馳曜趴在床上。
“我出去煮早餐?!狈畔略?,急忙離開房間。
“許晚檸……”馳曜側(cè)頭,迷離的目光望著她的背影,長嘆一聲。
許晚檸來到廚房,從冰箱拿出一袋速凍包子,兩個雞蛋,還有一條玉米。
全部食材扔到鍋里蒸熟。
馳曜洗漱完,從陽臺收下他晾曬了一晚的干凈衣服,回房穿上,再走出來,坐到餐桌旁。
許晚檸癡迷地盯著他看。
他穿白襯衫的模樣矜貴優(yōu)雅,風(fēng)華絕代,很難想象到他在床上壓抑欲望時的痛苦模樣。
馳曜拿起面前的溫水喝上一口,抬眸平視許晚檸,柔聲細(xì)語問:“怎么了?我臉上有東西?”
“沒有?!痹S晚檸臉頰溫?zé)?,拿起水杯喝上一口冰水?
馳曜注意到她玻璃杯的涼氣,跟他的水杯有些不一樣,“你一大早喝冰水?”
許晚檸點點沒接話,拿起雞蛋在碟子邊緣敲了敲,認(rèn)真地剝開雞蛋殼。
馳曜拿起包子,一口咬上一半,邊吃邊看她剝雞蛋殼的模樣,很是可愛。
清晨的風(fēng)從陽臺吹來,涼涼的,很舒服。
陽光折射進(jìn)來,灑落一室溫暖。
他希望未來的每一天,都能像現(xiàn)在這樣,早上起來能見到她,跟她坐在一起,吃著簡簡單單的早餐。
可以一句話也不說,也可以分享生活中的小事。
“白旭調(diào)上來了。”馳曜突然冒出一句。
許晚檸一怔,驚愕地望著他:“白旭來京城了?”
馳曜邊吃邊點頭,慢悠悠地嚼著食物,喝上一口溫水,潤潤嗓子說:“有個很重要的大項目,把全國最厲害的工程師都調(diào)上京城,白旭是上個月過來的。”
“那沈蕙呢?”許晚檸剝干凈雞蛋,拿在手里,“她有沒有跟著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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