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死了,一點(diǎn)也不憐香惜玉,可是她偏偏又無法拒絕。
“罷了,既如此,湊合著用吧?!?
陳小寶嘆了一口氣,無奈的盤膝靜坐。
他拿著一片柔白的紙巾,熟練的折疊起來。
“你坐下來干什么?”
“我可不想和狗一樣趴著。”
劉云溪蹙著眉,咬著牙,幽幽的碎碎念。
這有些得寸進(jìn)尺了吧?
“扎紙人啊,待會(huì)還要用呢?!?
陳小寶抬起頭,望著嬌嗔的御姐,不解的反問道。
他不扎人,待會(huì)怎么通靈???
“扎紙人?!”
劉云溪神色錯(cuò)愕,紅著眼,騰地一下站起來。
像是被戲耍了一般,浮紅的淚眼,無比幽怨。
指尖輕點(diǎn),俯身彎腰,湊到他的面前,怨氣沖天!
“你費(fèi)盡心思把我叫到這里獨(dú)處一室,就是為了扎紙人?”
她都準(zhǔn)備好當(dāng)狗了,結(jié)果他卻在扎紙人……
“不然呢?”
“不扎紙人,難道扎你嗎?”
陳小寶看著她,蹙眉反問。
說著,他手上卻沒閑著,三下五除二,便扎好了一個(gè)手掌大小的火柴人。
火柴人呈大字型展開,布滿了紙巾的純白。
“和你的紙人,過一輩子去吧!”
劉云溪紅溫破防了,抓著他大腿上的膝蓋,就往地上嘭。
可惡。
她的魅力,竟然還不如一件紙人!
“你吃醋了?”
陳小寶也不生氣,將摔斷腿的紙人撿起來,似笑非笑道。
連紙人的醋都吃,她還真是愛護(hù)食的修勾啊。
“誰吃醋了,我生氣了!”
“我好不容易答應(yīng)你,你卻在這扎紙人!”
負(fù)氣的盤坐在地,劉云溪一把搶過紙人,揮舞著小拳頭,發(fā)泄著怨氣。
她現(xiàn)在火很大,恨不得將紙人給燒干凈!
就是這斷腿的紙人,壞了她的好事情。
“如果我說,這紙人,是用來通靈,你信嗎?”
陳小寶嘆了一口氣,幽幽開口。
經(jīng)過他的提醒,美女警官俏臉一愣,抓著斷腿的手,都在發(fā)抖。
緊接著,川劇變臉般,俏臉漲得通紅,還冒著裊裊熱氣。
“通……通靈?”
“你原來,是想幫我抓住滄溟組織的壞人嗎……”
她紅著眼,泫然欲泣。
丟死人了,竟然一時(shí)鬼迷心竅,偏想著殺雞取暖,這下好了,徹底抬不起頭了!
“不然呢?”
陳小寶嘆了一口氣,也是幽幽的回道。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他才不會(huì)趁虛而入。
“嗚嗚嗚嗚!”
劉云溪捂著羞赧的俏臉,趴在地上,嚎啕大哭。
完蛋了,嫁不出去了。
“別虧了,行不行?”
陳小寶無奈,輕挼著那頹喪的螓首,柔聲安撫。
可羞窘的御姐,哪里還有半點(diǎn)勇氣抬頭對(duì)視,只顧著哭。
“大不了通靈之前,我讓你得償所愿?!?
陳小寶無奈,為了不耽誤時(shí)間,他只能舍身取義了。
雙手剛落在腰帶之上,就對(duì)上了美女警官羞窘的俏臉。
“我才不稀罕呢!”
劉云溪惱羞成怒,甩著斷腿的紙人,幽怨嬌嗔。
她又不是舔狗,才不喜歡吃稀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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