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上,吳濤像是剛結(jié)婚的新郎,志得意滿,迫不及待的想要鬧洞房。
他現(xiàn)在,可是強的可怕!
“麗麗是我,什么叫我不自量力,有種單挑啊!”
“芳芳,我想你了,你別囂張,待會我一定要收拾你!”
“冰冰,我想你了……”
一連打了十個電話,望著空空如也的瓷瓶,吳濤才如釋重負(fù)的緩了口氣。
怕的不應(yīng)該是他。
“呦,這不是吳少嘛,怎么和條狗一樣,灰溜溜的逃走了?”
身著黑色禮物的騷包紈绔,迎面走來,嘲笑譏諷道。
“不光如此,連未婚妻都拱手相讓,你還算不算男人???”
“白癡,你忘了?吳大少早就不是男人了,他穿上女裝,比女人還漂亮呢!”
“哈哈也是,他比那些娘們還要娘們呢!”
一幫紈绔走了過來,看笑話不嫌事大。
吳濤面色一沉,忽地嘴角一揚。
“是是是,我不是男人,我是娘炮?!?
他丟下一句話,便冷冷的離開了。
炙熱哥布林要出洞了,看好你們的女朋友吧!
“他傻了吧?”
紈绔們面面相覷,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殊不知,家都快要被偷了!
……
與此同時。
酒宴上,秦霜俏臉疲憊,帶著醉意,幽幽趕來。
陳小寶正與趙子檸手牽著手,一同切下了生日蛋糕。
隨著司儀的暖場與祝福,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下,陳小寶無奈,又上臺彈了一曲鋼琴,迷得貴婦們美眸異彩瀲滟。
秋波暗送就罷了,膽大的貴婦甚至故意擦肩而過,將酒杯灑在心口,只為了展現(xiàn)最溫柔的一面。
好不容易回到酒桌上,氣氛卻忽地不對勁。
“你們看我干什么,吃菜呀。”
陳小寶擦了擦額角的冷汗,這大晚上的,怎么那么熱???
對面,三位風(fēng)姿綽約的美人,神色冰冷的輕哼一聲。
“我可是守了七天七夜,你倒是有閑心在這里撩妹?!?
劉云溪冷著臉,冷冷地幽怨道。
她脫下了警服,關(guān)上了便裝。
為了融入宴會之中,哪怕非常討厭穿裙子,卻還是拿出了壓箱底的晚禮裙,湊合著穿上去。
裙衣暗紅如玫瑰,領(lǐng)口的褶皺壓不住脫獄的雪白。
墨色的束帶將柳腰輕束得不堪盈盈一握,葳蕤的裙擺如火般絢爛,一雙勾人的玉腿沒有絲襪的點綴,撩人卻不減一點。
暗紅色的恨天高,裹在玉足之上,將高挑的身段凸顯。
要不是這一開口的醋意,陳小寶還真差點認(rèn)不出來了。
美女警官,也太漂亮了吧!
“云溪姐,火氣這么大,守了這么久的夜,你還是早點下去休息,別打擾我和小寶哥約會了?!?
趙子檸替陳小寶夾著菜,瞇著眼,笑意輕盈,不忘爭風(fēng)吃醋。
她一身純白的晚禮裙,就像是花嫁般唯美無暇。
與美女警官相比,倒是多了幾分清純與青澀。
“小寶,我這才一會兒沒見,就遇見了這么多老相好?”
秦霜喝著悶酒,幽幽的嗔怨。
她一襲墨色的禮裙,宛若熬夜的玫瑰,優(yōu)雅又不失端莊大氣。
只不過,似乎是酒醉了,微醺的臉頰,多了幾分醉的韻美,讓人忍不住想將她抱起,柔聲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