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圍觀的人群頓時嘈雜了起來。
“我連你男人是誰都不知道?你為何平白無故就污蔑我清白?”宋玉書見來者不善,也沒必要客氣。
“我男人是泰興酒樓的朱掌柜!泰興是鎮(zhèn)上最好的酒樓,我男人在外頭總能遇上些心思不正的女人往身上撲,你倒是最聰明的一個,能開這么大的食肆,我家男人沒少出力吧?”
“來人!給我把這食肆砸了!”婦人面露鄙夷地說完便讓身后的小廝和丫鬟一哄而上。
宋玉書見這女人如此刁蠻,不愧是跟朱掌柜睡同一個被窩的,讓魏大嫂去找報官后,她拎起椅子沖了上去。
“??!你個賤人!你敢砸我!”
“打的就是你!平白無故就過來污蔑我清白,還要砸我食肆!你男人那豬樣誰看得上?還來惡心我!但凡換個男人我都沒這么生氣!”
“啪!啪!”
宋玉書將人推倒就騎到她身上兩手開弓,兩個巴掌扇得又重又快。
“快放開我家夫人!”原本打砸的丫鬟小廝見狀連魂都要嚇飛了。
“你們要是過來,我就把她臉劃花!”宋玉書拿著根裂開的椅子腿懟到女人那張已經被打得紅腫的臉上。
“別過來!你千萬別激動!我的臉要緊??!嗚嗚嗚嗚……”
“現(xiàn)在知道怕了?要我放開你也可以,跟我的客人解釋清楚我和你男人的關系!朱掌柜這樣又老又肥的男人也只有你當個寶了,我最近還要招婿呢!別白白毀了我名聲!”
宋玉書起身讓熊二妮把這女人拉起來控制住,朝著她威脅道。
此時看得大開眼界的客人這才反應過來。
“魏老板要招婿了?怎么沒聽到什么風聲?”
“招婿啟示都寫好了,只是還沒來得及貼出去,”宋玉書從懷里掏出張皺巴巴的紙展開給圍觀的客人看。
“招贅啟示:寒家招贅承門戶、奉親闈。
求婿:身長八尺,形貌端方,親族簡明,品性良善。選中者即贈彩禮二十兩,合巹后主家事,子女從母姓。三日內攜庚帖至城北好味食肆面議,非誠勿擾?!?
“看來魏老板是要來真的!流并不可信!”
“我就說嘛!當初那泰興酒樓總是和魏老板對著干,怎么也不像是關系好的樣子!”
圍觀的客人此時紛紛站在宋玉書這邊指責這位朱夫人毀人名譽。
朱夫人此時也沒了囂張的氣焰,與那些丫鬟小廝在圍觀群眾的指責聲中想要偷溜出去。
“去哪啊?我已經讓人去報官了,在官差來之前,你們哪里也別想去!”宋玉書揪住了朱掌柜的錯處,哪里肯把人放走,直接讓熊二妮把為首的朱夫人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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