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以為一介女流能在鎮(zhèn)上開鋪子,處事也該圓滑一些,沒想到魏老板竟是這般不識好歹之人,我們走,免得影響了魏老板掙銀子,”朱掌柜面色陰沉帶著人離開。
“他們回來要干什么?出去的時候面色竟這般難看,”魏母擔(dān)憂便多問了句。
“想買我們的方子,這人看著不像是心胸開闊之人,我們往后怕是要多加留意,”宋玉書其實早就想到食肆生意好了之后會招了別人的眼,如今看來先坐不住的便是這泰興酒樓的人。
“要不讓你大哥他們晚上輪著過來住一宿?若是夜里有什么動靜也能有個幫襯?!?
“娘,你先別擔(dān)心,我去看看能不能招幾個在食肆干活,到時候騰間屋子出來給她們住,”如今魏二哥在家養(yǎng)豬養(yǎng)羊,魏大哥和魏父要宰羊賣肉,宋玉書不想給他們添負(fù)擔(dān)。
宋玉書早就有招人的想法了,魏母和魏家兩個嫂嫂每次在鋪子里都是收拾完才回村,回去天也黑得差不多了,不如直接招兩個長工,包吃包住,也能讓魏母她們早點回去。
“你自己有主意就好,夜里警醒些,”魏母見她有主意也不多說什么。
“娘,你要招人?不如招戚明成的娘吧!他們孤兒寡母的,也不容易,”周承玉回來便聽說了食肆要招人的消息。
“我是招長工,要搬進來同我們一起住的,你那同窗的娘能搬進來住嗎?”宋玉書想到前些日子辦酒席的時候她見過戚明成的娘,人家當(dāng)時還留下來幫忙收拾碗筷了。
“我明日去問問,待遇的話你也告訴我唄,我找戚明成說清楚!”周承玉見或許能幫上這位生活貧苦的同窗,格外積極。
沒兩日,一位穿著樸素的婦人便找上了門。
宋玉書認(rèn)出人后便把她帶到了騰出來的屋子里。
“鐘姐,你應(yīng)該知道我這食肆的待遇了,我家承玉和明成這孩子是同窗,不必太拘謹(jǐn),你先干幾日,若是不合適再說,”宋玉書見她衣服雖然有好幾塊大補丁,但手上干干凈凈,想也是個愛干凈的。
鐘嬸有些放不開,不過干活倒是利索,洗菜端菜打掃衛(wèi)生,樣樣都搶著來,一時間倒是讓魏母幾人松快了不少。
幾日后宋玉書又招了個長工,這還是徐家酒肆的老板徐娘子給她介紹的。
“泰興酒樓的朱管事可是個狠人,背靠著許家這座大山,一般人可不敢招惹,偏你這愣頭青把人給得罪了,”徐娘子知曉宋玉書招惹了朱掌柜之后便說了她一句。
“那許家什么來頭,難不成衙門也奈何不了他?”若真是這樣,到時候她這鋪子怕是永無出頭之日了。
“先前那位倒是奈何不了,現(xiàn)在這位就說不定了,許家在府城里也是地頭蛇,別說咱這小縣城了,他上頭有當(dāng)官的照著,你以后怕是要麻煩纏身了?!?
徐娘子嘆了口氣,若不是她愛吃宋玉書做的菜,哪里會同她再多費口舌。
“惹都惹了,說再多也無用,不過還是多謝你提醒,往后有什么新菜式我第一個給你送過去!”在這鎮(zhèn)上,宋玉書與徐娘子的交情最好,自然領(lǐng)她這份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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