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淼淼,是你,你這么快,就當(dāng)了叛徒,背叛了我們山寨?還為虎作倀,想殺了我?”
    手拿長刀的白淼淼,臉色一沉:“狗東西,你給我閉嘴,我這是棄暗投明?!?
    “哈哈哈——”
    王英突然狂笑起來:“說一千道一萬,就是貪生怕死罷了。”
    “白淼淼,想不到一向硬氣的你,都成了慫蛋,還成為對方的劊子手,斬殺自己人?!?
    “我要是你,直接撞死在眼前算了?!?
    明白對方這么說,就是想激怒自己,白淼淼一聲冷笑。
    “王英,你說的沒錯(cuò),我還就是貪生怕死,希望接下來,你的嘴一直這么硬?!?
    說著的同時(shí),白淼淼丟掉了手中的鋼刀,從身上拿出一把匕首,然后掐住了對方肩膀處的一塊肉,唰的一聲,一刀下去,割掉了它。
    “啊,白淼淼,你他娘的,怎么說動(dòng)手就動(dòng)手?!?
    剛才割掉的他身上的這塊肉,雖然指甲蓋大小,但劇烈的疼痛,讓他還是忍不住慘叫一聲。
    吧嗒的一聲,白淼淼隨手丟掉了它,臉上的表情,也無比嫌棄。
    “要不是為了割你身上的臟肉,我的手指根本不會落在你身上,就是這樣,也讓我無比惡心?!?
    白淼淼的話,可謂殺人誅心。
    “啊,白淼淼,老子上一次沒干了你,真是悔不當(dāng)初,還讓你記恨上了我……”
    話音未落,肩膀上的一塊肉,再次啪嗒掉落。
    這家伙疼的再次慘叫出聲。
    一旁的云歌,算是看明白了,她附在劉長春的耳邊:“夫君,這個(gè)白頭領(lǐng),這是想把王英凌遲處死呀?!?
    劉長春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情況,確實(shí)這樣?!?
    “之前了解到,兩個(gè)人之間,確實(shí)有巨大矛盾,原因就在于王英想泡了白淼淼,可對方不但抵死不從,還讓這個(gè)王英無比難堪。”
    “只不過,這個(gè)王英賊心不死?!?
    “有一次借著白淼淼喝了酒之機(jī),王英在半路上攔著白淼淼,想借著這個(gè)機(jī)會,把生米做成熟飯,讓白淼淼,成為他的女人?!?
    “可恰好白淼淼手下的護(hù)衛(wèi),及時(shí)趕來,這才沒讓對方得逞……”
    “夫君,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我也沒想到,這個(gè)白頭領(lǐng),對這個(gè)陳山的土匪色魔,痛恨到了這種程度?!?
    劉長春神色嚴(yán)肅:“人家這叫正義感。”
    云歌撇了撇嘴:“你快得了吧,我還不知道你的那點(diǎn)小心思?!?
    劉長春大大咧咧一笑:“我能有什么心思?”
    云歌冷哼了一聲,隨后一把扭住了劉長春的耳朵。
    “不得不說,你忽悠女人,還真是有一套?!?
    劉長春佯裝氣的一瞪眼:“胡說八道,我那怎么是忽悠?”
    “剛才我為什么打這個(gè)王英的耳光,就是這個(gè)狗東西,暴殄天物,拿著禍害女人當(dāng)樂趣,像我這種,才是真正愛惜女人……”
    這么說的劉長春,也滿臉的無奈,誰讓他綁定了這樣的狗系統(tǒng),娶媳婦就能續(xù)命變強(qiáng)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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