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縷了下自己的秀發(fā),非常暴躁的沖床上跟死豬一樣,-->>喘息聲不斷地劉長春冷哼:“該死的劉老狗,累死姑奶奶我了?!?
    “死到臨頭竟然還這樣欺負(fù)姑奶奶,看姑奶奶現(xiàn)在就結(jié)果……咦,匕首哪里去了?!?
    柳師師下意識的就在躲藏在匕首的位置不斷地亂摸。
    可是雙手圍繞著自己后腰,前腰,甚至大腿上到處都是一大圈,硬是什么都沒碰到。
    “花魁姑娘,你是不是再找這個?”
    “嗯?”突然的一句問話,把柳師師都給嚇的全身僵硬,猛然抬頭看過去。
    現(xiàn)在的劉長春哪里還有一點(diǎn)點(diǎn)的醉意。
    一只手拖著腦袋,另外一只手里晃蕩一把就是自己隨身攜帶的匕首。
    而劉長春現(xiàn)在表情很是清醒,面帶笑意。
    柳師師震驚的呆呆指著他:“你,你沒醉……”
    “醉了。”劉長春笑道:“只是呀,看你太磨蹭了,忍不住好心的提醒了下。”
    “不好意思呀,沒忍住,出戲了,要不,你繼續(xù)?”
    “無恥……”柳師師臉色陰沉的厲害,她哪里還不明白,自己就是被劉長春這條老狗給坑了。
    根本都沒有喝醉,全程都是拿著自己糊弄的。
    “老狗,我和你拼了?!绷鴰煄熒斐鰜黼p手就要和劉長春拼命。
    但是哪怕她從小習(xí)武,可怎么也不是現(xiàn)在劉長春的對手。
    輕松都被劉長春給按住了雙手,隨后又是一個翻身,強(qiáng)行把她給雙手按在背后,拿著一條她身上的綢帶快速的捆住全身。
    收拾好一切,劉長春才淡淡的道:“花魁姑娘,說說吧,你怎么在萊州,還在這太守府里面要刺殺本將?!?
    “你……你認(rèn)得我?”這次柳師師被捆住了,毫無辦法還手。
    她不可思議的歪著腦袋,看著站在床邊的劉長春。
    她剛才因?yàn)橹睕]聽清楚,現(xiàn)在可是聽得非常清楚,劉長春竟然喊她叫花魁。
    柳師師只是在京城假裝冒充過花魁,也就是在那里見到過劉長春。
    可是那個時(shí)候是蒙著臉的,覺得劉長春不可能記得自己。
    現(xiàn)在她才明白過來,其實(shí)劉長春早都認(rèn)出來了她是誰。
    如果如此的話,柳師師絕對不會來,這不就是故意的自投羅網(wǎng)么。
    京城見過面的花魁突然出現(xiàn)在萊州,傻子都知道這里面一定是有貓膩的。
    柳師師心里面自嘲,她面子上冷哼一聲,不認(rèn)輸?shù)牡溃骸耙獨(dú)⒁獎庪S便你?!?
    “想從我嘴里面問出來點(diǎn)什么,那是不可能的?!?
    劉長春嘖嘖的道:“既然你現(xiàn)在不肯說,本將只好把你帶去其他的地方好好問問了,希望到時(shí)候你依然是如此的嘴硬?!?
    “來人?!眲㈤L春沖外面喊了一聲。
    院子里面的幾個校尉立刻就停止了嚷嚷:“走走走,爺喊呢。”
    一個個又是把懷里面的女人給推開了,又是招惹來這么一群的女子各個怨恨的目光。
    不過她們同樣聽到了劉長春的聲音,心里面都是焦急的很,怎么沒聽到打斗的聲音,圣主難道還沒動手吧。
    不然這個劉長春怎么從聲音里面聽起來,絲毫事情都沒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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