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原本以為你還真有點本事,可如今看來卻是半點不懂!狗屁不通!”
    “就連何是青玉案都不知道,居然還敢評價我們的詞?”
    “粗鄙武夫!當真是粗鄙武夫!”
    一群文人搖頭晃腦,口中皆是貶低。
    饒是再不明白,云歌也知道是自己過錯,俏臉一紅,卻是忘了這不是詩,而是詞。
    可現(xiàn)場眾人這話并不好聽,一句粗鄙武夫卻是讓這一整張桌上的人都罵了。
    孫旭拍桌而起,眼睛一瞪,“粗鄙武夫說誰!”
    “說誰你們心里明白!”
    眼見又是這莽撞漢子,謝才子冷哼一聲開口道。
    孫旭剛要挽袖子,一旁的幾位才子又是開口,“看看,大家看看,急了!”
    “動不動就要用拳腳說事兒,這不是粗鄙武夫是什么?”
    “一群鄉(xiāng)下來的土包子居然還評價詩詞?還登大雅之堂?”
    “依我說,痛快給我滾出去!大家說對不對??!”
    “沒錯沒錯,此等高雅之地,這一行人卻是大煞風景!”
    “要我說,老媽媽你明天就在門口立塊牌子,就寫武夫與狗不得入內(nèi)!”
    “哈哈,李兄所極是,妙極!妙極!”
    眾人你一我一語,卻是都不把劉長春一行放在眼里。
    如此所在幾百文人,難不成還怕了他們十幾個?
    況且,諸如左語棠有身份背景的也不在少數(shù),也不信劉長春一行真的敢動手!
    一行被說的臉色鐵青,雖平日滿嘴粗鄙話語,可和這群罵人不帶臟字的文人比嘴皮子功夫卻是差遠了…
    云歌氣的握緊了粉拳,她就是說了句實話而已,沒想到如此被貶低。
    目光看向劉長春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相公,你倒是說句話啊!”
    “哈哈,原來是個女子?”
    “這世間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
    聽,一群人更是大笑。
    “現(xiàn)在知道急了?”劉長春看著云歌。
    云歌點點頭。
    劉長春拉住云歌小手將她按下,站起身,目光森寒掃視人群,“諸位,我劉長春的娘子只能我說!”
    只是和這人對視一眼,眾人便是心底一寒。
    而聽到劉長春三個字,在場不少人更是臉色微變。
    “你…你就是那平定邊疆禍亂,陛下親封的驃騎將軍,劉長春?”有人眼神驚駭開口問道。
    劉長春輕笑點頭,“不錯,正是在下?!?
    嘶——
    聽,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
    該說不說,這劉長春可謂是風頭正盛。
    當他面說他是粗鄙武夫卻是誰也沒有這個膽子。
    想到剛剛說的那些話四大才子臉色陰沉,可現(xiàn)在既然正主聽了進去,卻也不能不承認。
    而且,這事兒說來也是劉長春娘子評價眾人詞一般…
    也屬于當面蛐蛐了…
    謝才子開口道,“就算你是驃騎將軍,可這里卻不是靠名頭嚇人,用拳頭說話的!出來風花雪月,要靠真才實學!”
    “哦?”
    聽,劉長春微微一笑,“那各位,本將軍也有一詞請大家品鑒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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