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劉長春聲音響起。
    云歌臉色一垮,嘟囔道,“剛剛還說我們倆關(guān)系好呢…”
    “說吧,有什么事?”
    話音剛落,劉長春一張俊朗的臉湊了過來。
    近在咫尺的臉龐讓云歌感受到了溫度,而強(qiáng)烈的荷爾蒙更是讓云歌一時(shí)身體有些異樣,臉色通紅…
    回想起那天的法式香吻,云歌一顆心撲通撲通亂跳。
    “你別這樣…”
    小手去推劉長春胸膛。
    然而平常一拳能打死一個(gè)人的小手,如今卻是半點(diǎn)力氣都沒有…
    “你不愿意?”
    “你知道的,我劉長春絕對不是一個(gè)強(qiáng)人所難之人,只要將軍說一句不愿意,我劉長春以后絕不糾纏?!?
    “我…我…”
    聽著劉長春如此決絕的話音,云歌口中卻是怎么也不愿意說自己不愿意,她也是想念的緊,食之入髓!
    嗚!
    纏綿片刻,二人面紅耳赤的松開。
    云歌臉色通紅,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然而下一刻只覺得身子一空,被劉長春橫抱了起來。
    “你…你干什么…”
    云歌一顆心小鹿亂撞。
    劉長春低頭看著懷中的可人,“我也要起飛了!”
    “你你你…”云歌面紅耳赤,最后卻還是沒說出拒絕的話,“那你以后也要給我寫出剛剛那樣的詩詞…”
    “要威猛一點(diǎn)的,霸氣一點(diǎn)的!”
    劉長春笑道,“你剛剛不是說一般嗎?”
    云歌臉紅道,“其實(shí)也行…”
    “哈哈!”
    劉長春大笑一聲,“好,這個(gè)時(shí)候了別說一首,哪怕十首百首,我也給你寫…”
    ……
    “好詩!當(dāng)真是好詩!”
    京城。
    街上車馬接踵,販夫肩挑貨擔(dān)吆喝,茶肆里坐滿了人。
    酒旗斜掛的酒樓飄出香氣,說書人敲醒木拍,兩旁商攤熱氣漫過行人衣擺。
    “諸位兄臺!”
    酒樓里,一俊朗青年提起酒杯。
    “此酒為我踐行,我這一去要是對上左小姐的對子那便是招之為夫,他日飛黃騰達(dá),我請各位吃酒!”
    “好!”
    “敬待趙兄對上那京城第一才女的絕對!”
    一群文人干了,目送這姓趙的走遠(yuǎn),眾人不約而同對視一眼,放聲大笑。
    “憑他肚子里的那點(diǎn)墨水還想對出左小姐的對子?癡心妄想!”
    “依我看,他也要被打出左府,大家都去看熱鬧吧?!?
    “不去!不去!”
    有人擺手,“諸位,這每隔幾天就有被趕左府的樂子可以以后再看,今天可是那第一樓花魁獻(xiàn)唱之日…”
    “哦?李兄見過那第一花魁?說來聽聽?”
    “這,說來慚愧,憑我文采無法描述師師姑娘的美貌,我只能用四個(gè)字…”
    “哪四個(gè)?”
    “只是一眼,我完事了…”
    “………”
    作為大羽之中心,雖邊境有虎狼環(huán)伺,他地有洪水猛獸,然而這片地界卻依舊繁華,無論是什么風(fēng),最后才會吹到京師。
    而彼時(shí)的大羽恰如劉長春印象時(shí)的北宋,雖大廈將傾,可詩詞鼎盛,文人騷客無數(shù)。
    這里有京城第一才女,第一花魁,第一大將軍…
    亦有,八百里加急!
    “邊疆大捷!北云軍奪下王城!”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