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玉蛟再次張嘴大吼,仿佛完全容不下李長火一般。
李長火這次沒有再退后,就直直的站在那里。
不出他所料,青玉蛟再次被那鎖鏈制裁,沒一會兒功夫便雄風(fēng)不再,嗚嗚咽咽的慘叫了起來。
等它停下來之后,李長火又開口:“蛟兄——”
“吼——”青玉蛟象征性的張嘴吼了一下,然后閉上了眼。
李長火笑了笑,看來這畜生是學(xué)乖了。
他準(zhǔn)備上手摸一下。
然而就在他剛要伸手去觸碰青玉蛟的時候,不遠(yuǎn)處一直在觀察他的海君卻是突然大聲喊道:“李長火,你在干什么?”
李長火愣了一下,而后對著海君拱了拱手:“海道友莫急,我只是看你行動不便,想替你照顧一下靈寵。”
“我的靈寵需要你來照顧嗎?”海君一臉猙獰的說道。
“嘿嘿?!崩铋L火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干脆不去理他,繼續(xù)伸手去觸碰那青玉蛟的頭。
海君眼神中爆射出怒火,就在他準(zhǔn)備大罵李長火一番之時,卻是突然被身邊的兩個護道者勸下。
“少宮主,我注意過此人,他在那魘月宗之內(nèi)似乎地位不低,我們現(xiàn)在身處險境,還是不要激怒他比較好?!?
“是啊少宮主,一頭靈寵而已,豈能比得上你的性命?再說那青玉蛟的內(nèi)丹上有我們東星宮的神魂禁制,豈會那么輕易被旁人搶走?”
聽到兩人的勸告,海君看了一眼遠(yuǎn)處的白虎尊者,忍了下來。
“我如此動怒,也不單是為了那青玉蛟?!焙>涞馈?
二人有些疑惑,“少宮主跟那李長火有舊怨?”
海君道:“此人先前騙我,讓我誤以為瑯環(huán)碧玉被魘月宗的人拿走了,我當(dāng)時看他煉氣四層倒也沒起什么疑心,可誰承想他竟是那魘月宗的執(zhí)事!
“我看瑯環(huán)碧玉定然是在他的身上!
“還有,我上次查到他跟三十多年前那失蹤的飛舟有關(guān),說不定那靈蟬血精也在他身上!”
二人聽到李長火還跟那失蹤的飛舟有關(guān),頓時皺起了眉頭。
當(dāng)年那飛舟消失之前,星宮圖曾傳回一些畫面,那擎天巨手就連他們宮主也感到深為震撼。
若是李長火真跟那件事有關(guān),從他身上豈不是能查到那擎天巨手的底細(xì)?
“少宮主,此事暫且放在心里,一切等我們安全回去再說?!币蝗藙竦?。
海君陰柔的臉龐微微抽動,什么也沒說,只是死死的盯著那李長火。
那邊,李長火順利的將手放在了青玉蛟的頭上。
虛弱至極的青玉蛟只是微微睜了睜眼,雖然豎瞳之中仍是滿懷敵意,但并沒有反抗。
“看來蛟兄是想清楚了,愿意交李某這個朋友?!崩铋L火很是滿意的道,仿佛完全看不見青玉蛟眼神中的抗拒一般。
“李某修為低微,無法長時間駕馭飛行法器,能否在蛟兄的頭上坐坐?”
聽到李長火要坐在自己頭上,青玉蛟豁然睜眼,那張血盆大口也慢慢張開了。
李長火立刻指了指那鎖鏈。
青玉蛟眼神中明顯閃過一抹恐懼,但仍是沒有放松警惕的姿態(tài)。
一人一蛟就這么僵持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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