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皮男子仿佛使出了渾身的力氣一般,眼神無比瘋狂,手中掐訣,爆喝一聲:“破!”
霎時間,一股龐大的靈氣威壓便將在場眾人紛紛壓垮在地,境界稍低的人,譬如李長火,更是被壓到直接吐血。
“此等修為,莫非結(jié)丹修士?”李長火忍著體內(nèi)劇痛,低聲說道。
在眾人的注視下,懸在無皮男子頭上的那柄巨劍開始朝著門樓鎮(zhèn)壓而去。
那巨劍雖然速度緩慢,但氣勢極重,仿佛能摧垮一切!
片刻后,那巨劍抵上了門樓,只片刻時間便壓的那門樓出現(xiàn)道道裂紋。
“莫非能破開門樓?”眾人都是一驚,暗暗猜測著。
“各位同門,此時不出,更待何時?”無皮男子再次大喝,聽聲音已經(jīng)疲累到了極致。
有那巨劍壓住門樓,一時間又沖出四五道身影。
那門樓下的女子只是靜靜的佇立在那里,安靜的打量著這一切。
“辛苦莫師兄祭出金凰血劍,風(fēng)長老還在里面,我等助你一起破開此門!”剛逃出來的一人說道。
隨后幾人便一起出手,合力操控那巨劍,要劈開門樓。
“太好了,有這幾位前輩在,我們有救了!”眾多仙奴看到月靈宗幾人合力的畫面,心中都生出一股興奮。
唯有李長火心中依舊不安,四道門樓下去三道,正東方向的卻依然留在外面。
更重要的是,其中一個紙扎人已經(jīng)蘇醒。
“這些人至少都是筑基以上的修士,甚至可能是結(jié)丹修士,就是放在月靈宗里也絕對不是什么無足輕重之人,但卻依然被困在這里十年之久。
“從月靈宗不敢輕易派遣門內(nèi)強者進來救人便可以看出,這魘月宗實力必定非同小可,只怕這些人到頭來還是徒勞?!崩铋L火暗道。
他本想提醒那些人紙扎人已經(jīng)蘇醒,但又擔(dān)心他們敵不過那紙扎人,自己反而得罪了魘月宗。
可若是答應(yīng)那紙扎人加入魘月宗的事,莫非自己也要被剝?nèi)ト似ぃ蔀槟羌堅艘粯拥臇|西么?
李長火左右為難,想來想去,能活命的方法只有一個,那就是盡量拖著。
那月芒的用處想必是找人,只要拖到下一批人進來,也許還有一線生機。
“李道友,還愣著干什么,快過來??!”突然,云禾的聲音打斷了李長火的思緒。
李長火看向她,卻見她還是老老實實的站在那龜甲陣之中,在招手讓他趕緊過去。
李長火沒有回應(yīng),依舊站在那女子和紙扎人的面前。
此時勝負未分,他還沒想好自己的立場。
“李道友莫非是被迷了心智么?”云禾滿臉擔(dān)心,低聲喃喃道。
其實她心中也并不像其他人似的盲目樂觀,要不然也不會現(xiàn)在還待在陣法中了。
就算那幾個月靈宗的人贏了,若是一時半會兒仍是出不去這秘境,說不好那些人便要來劫她。
不管最后會如何,她總覺得要是能跟李長火一起行動會安全些,可李長火為什么不來呢?
看著正東方位依舊紋絲不動的門樓以及門樓下的那神秘女子,云禾又不敢過去。
“開了!那門要被劈開了!”突然,一道激動的喝聲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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