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妙智是想知道金娘子到底是生還是死呢?
“那她的目的是不是也想拿你試藥?”
姚青以往聽過顧悅曾經(jīng)被金娘子拿來試藥的傳聞,當(dāng)下有些同情地看著她,想了想才開口。
“郡主,咱們再想想辦法,之前還說秦氏的毒解不了,后來不也解了嗎?”
“楊少爺年輕,定然還能撐些日子,我現(xiàn)在就去翻閱古籍,說不定能找出解毒的方子來!”
“不必?!鳖檺倲[擺手,制止了姚青,只道,“既然人家候著我了,那我若是不去,豈不是白費(fèi)人家一番心意?”
“而且,我不想讓楊燁受這樣的罪?!?
毒發(fā)作的痛苦,即便她回來這么久,依舊是閉上眼睛都會(huì)做噩夢的程度。
楊燁因?yàn)樗难怕闷饋淼?,自然不能再被毀掉?
“對付她們那樣的人,我有的是辦法。”
察覺到姚青的擔(dān)憂,顧悅轉(zhuǎn)頭對著她笑了笑,將皇上給的玉墜交給了她,再次開口。
“姚青,在我沒有帶回解藥之前,楊燁就拜托你了?!?
“除了我之外,不管是誰,都不能從你手里帶走楊燁,記住了嗎?”
另一邊,蕭燼收到了秦氏的信箋,只說有要事與他相商。
將信箋折好,蕭燼才吩咐道,“驚蟄,你去跟云擎說一聲,就說本王要去師母那走一趟,若是有什么事,讓他派人來尋本王?!?
驚蟄立刻應(yīng)聲,隨后大步走了出去。
蕭燼也沒有耽擱,快馬加鞭地趕去了別院。
他給了秦氏這么久考慮的時(shí)間,若是她還是想不通,他就只能安排人將她送回去了。
留在京城,并不是件好事。
畢竟還是自己的師母,蕭燼不打算把事情做得太絕。
“師兄!”就在蕭燼趕到門口翻身下馬的時(shí)候,那個(gè)叫阿又的少年已經(jīng)風(fēng)一般地沖了出來,大笑道,“好久不見!”
“阿又?”
抬手將想要抱住自己的阿又隔開,蕭燼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頗為意外地開口。
“你怎么會(huì)在這里?”
說起來,當(dāng)初他將師母接進(jìn)京城,為了避免被自己的敵人盯上,所以特意隱瞞了行程。
這些年都未曾與他們練習(xí)的阿又,怎么會(huì)找到這里來?
“是我給他修了書信?!?
秦氏恰好走了出來,依舊是遮著面,輕聲道,“我打算離開京城,恰好阿又也在京城,我便讓他過來坐坐,畢竟我這一走,還不知下次何時(shí)再見?!?
秦氏垂首,聲音中已經(jīng)帶了幾分哽咽,看上去很是難過。
“師母你別難過,我跟師兄在,肯定不會(huì)讓你受委屈的!”
阿又好像看不出蕭燼與秦氏之間的嫌隙,幾乎是立刻跑到秦氏身邊,嘰嘰喳喳地勸說。
“你若是喜歡京城,那就留下便是!”
“師兄,你過來勸勸師母啊!”
“師母,你別忘了,師兄可是攝政王,只要他讓你留下,皇上也絕不敢讓你走,師兄你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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