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件事本來就被皇上壓了下去,為的就是怕有心之人拿來做文章。
畢竟太子剛被廢,而且還被顧悅當(dāng)眾暴揍了一頓,結(jié)果路上就墜崖,這一連串的事連起來看,怎么都有些陰謀地味道。
“瓊?cè)A,你太吵了?!?
皇上蹙眉,似乎很不滿長公主在這里大呼小叫,當(dāng)下冷聲開口。
“朕為什么壓下去,就是因?yàn)槿缒氵@般沉不住氣的人太多,到時(shí)候平白惹出來一堆麻煩?!?
長公主被皇上這么說在臉上,頓時(shí)有些不虞。
可她也知道自己面對的是當(dāng)今圣上,若是真的甩臉子,那到時(shí)候還不知道顧悅又要怎么挑撥離間,當(dāng)下只能深吸一口氣,垂首不再多。
“皇上,臣妾失了瑀兒便罷了,現(xiàn)在長公主又讓妙音大師針對臣妾……”
皇后抹著眼淚,狀似十分哀怨的開口。
“長公主,本宮先前那般心疼你失去兒女,可你也不能因?yàn)槟愕牟恍揖鸵獊砗Ρ緦m啊!”
皇上有些不耐。
這些人就知道哭哭啼啼,難道現(xiàn)在最要緊的不是想辦法解決此事嗎?
“皇上,微臣以為,不如讓妙音大師推算下大致的方位?!?
蕭燼不等長公主反駁,出聲提醒道,“若是能知道那邪祟所在,一切不就迎刃而解了嗎?”
“硯卿所極是?!被噬狭⒖厅c(diǎn)頭,指著妙音說道,“妙音大師,就按照攝政王所去辦?!?
妙音磕頭應(yīng)了,隨后從自己隨身攜帶的布袋里掏出了不少東西,一番操作下,目光再次落在了皇后的身上。
“皇上,那邪祟……就在皇后娘娘寢宮之中。”
皇上讓人去查皇后寢宮的時(shí)候,王太妃被人抬著離了宮,直接送回了府。
王寶喜在門口碰了個(gè)正著,一看見自己母親鮮血淋漓的模樣,登時(shí)腿一軟,哀嚎出聲,“母親!”
“少爺!”
王寶喜哭得昏天暗地,不知情地還以為王太妃此時(shí)已經(jīng)駕鶴西去了。
還是他身邊的小廝有些尷尬地喊了他好幾聲,扯著他的衣袖,連聲道,“太妃只是昏死過去,還是快些請大夫過來吧!”
“放肆!”王寶喜抹了一把眼淚,甩了下衣袖,白了他一眼才道,“你以為本少爺不知道嗎?用得著你在這里多嘴?!?
他不過是假模假樣的在外人面前表現(xiàn)下自己的孝心,博個(gè)好名聲而已。
“母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請來的大夫醫(yī)術(shù)還不錯(cuò),幾針下去,王太妃就醒了過來,又著婢女上了藥,這才寫了方子告辭離開。
王寶喜見人都走了,這才湊上去,連聲開口詢問。
“母親不是說太后昏迷不醒,所以進(jìn)宮去瞧瞧,怎么……難道說太后暴斃了?”
“若是那老賤人暴斃還正如我意!”
王太妃咬牙切齒,卻不小心牽動(dòng)了傷口,當(dāng)下齜牙咧嘴地怒罵出聲。
“還不是顧悅那個(gè)小賤人,竟然敢對我不敬,還故意在皇上面前演戲?qū)Ω段?,今日之仇,我一定要?bào)!”
“母親惹惱了皇上?這……
王寶喜一聽,頓時(shí)有些不樂意地低聲埋怨。
“母親也是,在皇上面前還不收斂幾分,萬一他一怒之下把封地收回去,豈不是得不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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