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你身為兄長,你的胸襟和氣度呢?就不能讓著他點?”
“那個項目,立刻還給他!”
“我們裴家,還丟不起這個人!”
裴硯深聞,“項目可以還,我不是給不起?!?
“但他必須為今天在賽車場,對他嫂子說的那些話,公開道歉。”
“道歉?”華若煙知道自家兒子最好面子,“裴硯深你瘋了,你讓阿憬以后怎么在京城立足?!”
“你這個人怎么能這么狠毒!
“那就沒什么好談的了。”裴硯深斷,“合同我明天會讓法務(wù)部準(zhǔn)時接收?!?
“很晚了,父親,母親,我們先休息了,你們也早點回去休息?!?
他體面下了逐客令,牽著溫允瓷轉(zhuǎn)身上樓,不顧身后裴朗的罵聲。
“你這個逆子!”
“我告訴你,只要我還在一天,家里還輪不到你一手遮天!”
“項目你必須還給他??!”
————
臥室里,溫允瓷看著裴硯深脫下大衣,輕聲問,“為了我,和家里鬧這么僵,值得嗎?”
裴硯深走到她面前,雙手捧起她瓷白的小臉親了一口,“值得?!?
他本身與家庭的關(guān)系就算不上親密。
母親早逝,父親偏疼幼子,繼母視他如眼中釘。
他早就沒有家了。
有溫允瓷在的地方,就是她和他的家。
裴硯深維護溫允瓷,是刻在他骨子里的本能和責(zé)任,無需權(quán)衡。
程,重大項目決策需執(zhí)行總裁簽字,之后再報備董事?!?
“請問,我簽字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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