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主動(dòng)一點(diǎn)!”
她計(jì)算著,“要是你們倆成了,有了林家的支持,再加-->>上你爸本來就疼你……”
“裴硯深這個(gè)野種,還能在裴氏掌權(quán)多久?”
“到時(shí)候裴氏,”華若煙意味深長道,“無論是人還是物,就都是你的?!?
那一刻,裴憬明悟了。
只要他得到裴氏,擁有了絕對的權(quán)力和財(cái)富,還有什么是他得不到的。
包括溫允瓷。
————
夜色沉沉,溫允瓷牽著芒果,和裴硯深并肩散步。
晚風(fēng)帶著暖意,吹拂在臉上,很舒服。
芒果很開心,搖著尾巴。
它最近對裴硯深的態(tài)度,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彎。
溫允瓷看著芒果又一次親昵地用腦袋去蹭裴硯深的褲腿,忍不住撇撇嘴,語氣酸溜溜:
“裴硯深,你最近給它吃什么了?”
“明明不久前,它看到你還很警惕,現(xiàn)在倒好,恨不得掛你腿上?!?
她扯了扯手里的牽引繩,想把芒果拉回來,“小沒良心的,白疼你了?!?
裴硯深低頭,看著腳邊撒歡的小狗,唇角一彎。
他蹲下身,大手熟練地揉揉芒果毛茸茸的腦袋。
芒果立刻舒服地瞇起眼,喉嚨里發(fā)出滿足的“嗚嗚”聲,尾巴搖得像螺旋槳。
“沒辦法。”
裴硯深抬起頭,看著溫允瓷,眉眼含笑道,“芒果的性子,大概是隨了主人?!?
“一開始不熟悉的時(shí)候,誰也不讓靠近。”
“可一旦知道,誰是真心對它好,就會(huì)變得特別親人?!?
溫允瓷一聽,耳根子悄悄紅了。
他這話,明面上是說狗,可那眼神和語氣,分明就是在說她!
于是,她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嘟囔道,“哦,可能吧。”
“畢竟芒果是裴憬買的,粘人這點(diǎn),可能還真是隨了舊主。”
這話一出,周身空氣溫度驟降。
裴硯深撫摸著芒果的動(dòng)作一頓,剛才還帶著些許笑意的眼睛變得晦暗。
他緩緩站起身,目光重新落在溫允瓷臉上,帶著壓迫感。
“是么?!彼Z氣平淡。
溫允瓷心里有點(diǎn)小小的得意,像是惡作劇成功。
但又莫名發(fā)虛,不敢與他對視太久。
“走吧芒果,我們該回家了。”她移開視線,準(zhǔn)備牽著小狗開溜。
剛邁出一步,手腕被一只大手握住。
溫允瓷回頭看他,“干嘛?”
裴硯深眸色沉沉的,盯著她,“把話說清楚?!?
“什么說清楚?”
溫允瓷裝傻,晃了晃被他握住的手腕,“裴硯深,大街上拉拉扯扯的,影響不好吧?”
“京城很包容,”裴硯深反而握得更緊,“而且,夫妻牽手不犯法?!?
他往前逼近一步,“芒果是裴憬買的?!?
“所以它粘人就像裴憬?”他語氣危險(xiǎn),“你這是在借狗念舊人?”
“你胡說什么!”
溫允瓷想抽回手,“我那是隨口一說,你少過度解讀!”
“隨口一說?”
裴硯深眼神更暗了,語間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我看你是念念不忘?!?
“裴硯深你講不講道理!”
溫允瓷氣得瞪他,“我就提了一句狗!”
“是,你提狗?!彼Z氣酸得能腌黃瓜,一字一頓,“你,提,狗,不,忘,帶,舊,人?!?
“你!”溫允瓷覺得他胡攪蠻纏,反問道,“那你呢?你剛才不也指桑罵槐說狗隨主人?!”
“我是說它親人。”裴硯深糾正她,“我說它,知道誰對它好?!?
溫允瓷又問:
“那你就是說我不知道誰對我好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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