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溫允瓷,”裴硯深醋到眼尾泛紅,乞求道,“別玩我?!?
“我不是他,也成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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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套房,玄關(guān)昏暗。
裴硯深原本只打算送她到房間就走。
他扶著她站穩(wěn),準(zhǔn)備抽身離開,溫允瓷突然伸手抓住他的領(lǐng)帶,將他拉回。
“別走”她聲音軟糯,醉意濃濃。
裴硯深身體僵硬,聲音低沉,“溫允瓷,松手?!?
“你知道我是誰嗎?”
溫允瓷仰頭看著他,眼神迷離又帶著幾分清醒,“裴硯深……”
裴硯深破防了,原來她知道是他。
灼熱的吻鋪天蓋地落下。
溫允瓷被吻得缺氧,腿軟得站不住,只能憑著本能攀附著他的肩膀。
“最后一次機會?!?
他喘息著在她唇邊低語,“推開我,我就走?!?
溫允瓷沒有推拒,仰頭再次吻上他的唇。
這個吻,是報復(fù)的快意,也是對眼前男人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裴硯深理智的弦崩斷。
他不再克制,打橫將她抱起。
酒精是催化劑,彼此都心照不宣。
她清楚抱著她的人是誰,他也明白懷中人早已是自由身。
現(xiàn)在想來,分明是裴硯深勾引的她。
他們卸下所有偽裝,遵從最原始的欲望,從玄關(guān)到客廳的沙發(fā),再到臥室那張雙人床。
第二天清晨,溫允瓷在渾身酸痛中醒來。
她茫然看著天花板。
纏繞,滾燙,喘息,還有裴硯深那張染滿情欲的俊臉……混亂的畫面沖進腦海。
她猛地坐起身,被子滑落,露出斑斑點點。
不是夢,她真和裴硯深睡了?!
床邊的衣服早已準(zhǔn)備好,溫允瓷穿上,打開臥室門。
客廳里,裴硯深穿戴整齊,坐在沙發(fā)上對著筆記本電腦處理工作。
晨光落在他棱角分明的側(cè)臉上,神情冷峻,跟昨晚失控的人判若兩人。
聽到動靜,他抬起頭,“醒了?”
溫允瓷走到客廳,假裝鎮(zhèn)定,“裴總昨晚的表現(xiàn),倒是很出人意料。”
裴硯深合上筆記本電腦,“溫總監(jiān)昨晚的狀態(tài)也很好。”
溫允瓷回話,“昨晚我喝醉了。”
“嗯?!迸岢幧铧c頭,“但沒醉到喊錯名字。”
他們彼此心知肚明。
溫允瓷不服輸,“裴總很愛演嗎?昨晚可不像平時那么冷靜自持?!?
裴硯深也不客氣,“是溫總監(jiān)熱情,沒給我冷靜的機會?!?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最后是裴硯深將她的手機推到她面前,主動轉(zhuǎn)移話題。
“手機早上響了很多遍?!?
“你睡得沉,我?guī)湍憬恿恕!?
溫允瓷拿過手機一看,屏幕上有數(shù)通裴憬的未接來電。
她眼皮一跳,“你說什么了?!”
裴硯深慢條斯理說道,“他聽起來很急,問你在哪里,我說……”
他緩緩?fù)鲁鏊膫€字,“你還在睡?!?
這簡直是往油鍋里潑水。
眼看溫允瓷要原地爆炸,裴硯深安撫道,“別急,他問地址,我沒說?!?
他話音一轉(zhuǎn),“不過,以他的性子,查到這里用不了多久。”
“溫允瓷?!?
“他估計在路上了,你不打算做些什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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