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楊銘也記得,在益州城腐敗成如今這般模樣前,這幫人也是些老實人。
只是……
不過,如今陳大人來了,楊銘相信,一切一定會有所改變。
楊銘運氣不錯,
剛從官衙出來,拐個彎便看到了酒館,
幾個捕快正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好不快活,
楊銘笑著走上前去,對著那些捕快開口問道。
“幾位,先別喝了?!?
“官衙新下了調(diào)令,幾位明天一早到官衙報道?!?
楊銘此話一出,幾個捕快紛紛一愣,
下一刻,便紛紛開口大笑起來,
“報道?”
“報你媽啊報!”
“楊銘,你是不是腦袋被驢踢了,咱們是什么人,你是什么人,還他媽調(diào)令,你調(diào)誰???”
幾個捕快紛紛開口大罵,絲毫沒有把楊銘放在眼里的意思,
楊銘也不生氣,而是冷冷一笑,
但就在這時,
坐在角落,一個穿著簡單的男人緩緩開口道:
“楊銘?”
“跟著新主子混得不錯,人模狗樣的?!?
楊銘目光望去,頓時一愣,
“燕子哥!”
楊銘一眼便認出了對方,
別看李燕子像個女人名,手段可是一點不孬,算是這幫捕快的老大了,只要他答應(yīng),這事就算成了。
楊銘拿著調(diào)令走上前去,剛準備開口,
李燕子便擺了擺手,不耐煩的開口罵道:
“不去不去,管他媽的什么調(diào)令,那些個狗官都一個樣,還不是把咱們當狗使喚,老子才不去,浪費時間喝酒?!?
李燕子此話一出,其他捕快也紛紛附和道:
“對,不去,誰愛去誰去?!?
“就是,那幫狗官,沒有一個好東西!”
聽著耳邊謾罵聲,楊銘也不生氣,而是繼續(xù)說道:
“燕子哥,這回是真的,咱們這位陳大人,跟那些狗官不一樣,”
“前幾日,我們剛跟著大人剿滅了一伙山匪呢。”
說著,楊銘還指了指腰間的刀,
這把刀,正是當初從山匪手中收繳來的,
雖說這本來就是益州城官軍的武器,但自從官府腐敗之后,捕快能拿到的武器,都是一些生銹的破爛罷了,
但楊銘手中這刀……
李燕子看著楊銘手中佩刀愣了片刻,但下一刻,卻突然起身,一把奪過楊銘手中的刀,
楊銘還沒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佩刀已經(jīng)要在李燕子手中。
“刀不錯,我的了?!?
李燕子淡淡地開口,絲毫沒有還給楊銘的意思,
說罷,李燕子便又開始自顧自的喝酒吃肉,完全沒有理會楊銘的意思,
其他捕快也紛紛沒有理會楊銘,只是大口喝酒,大口吃肉,仿佛楊銘是個透明人一般。
見到這一幕,楊銘有些惱火,伸手便想去奪回自己的刀,
但下一刻,李燕子一腳便踢了過來,
李燕子不愧是這幫人的頭頭,雖然頹廢多年,但身手,可不是楊銘能比的。
只是一個不留神,楊銘便結(jié)結(jié)實實挨了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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