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笙說:“你太不聽話了,我五年沒回來。”
“你的心就在秦書身上去了。”
楚笙幾乎魔怔的低聲呢喃著:“為什么是她?”
“為什么偏偏是她?”
這個女人可以是任何人,可為什么偏偏是秦書?
楚笙眼底涌起一股濃烈的恨意,嫉妒幾乎讓她整張臉都開始扭曲了起來,讓她看起來格外的恐怖。
“既然你不肯和秦書離婚。”
楚笙凝視著顧霆宴那張俊美如斯的臉,臉上露出了一抹怪異的笑容出來。
“那我只能跟你生米煮成熟飯了?!?
她脫光了衣服,掀開被子往里面鉆了進去:“霆宴,我不想這樣的?!?
顧霆宴渾身燥熱難受,體內(nèi)似乎有一團火在燃燒,他迫切的需要想到一處冰泉瀑布。
忽而,一具冰涼的身軀向他靠了過來,讓他體內(nèi)的欲望越發(fā)的強烈起來。
楚笙知道,她踏出了這一步,顧霆宴以后一定會防備她,甚至會逐漸消耗殆盡對她的情份。
但她不后悔!
楚笙眼睛紅紅的,顫抖著手指去解開顧霆宴的襯衫扣子:“都是你逼我的。”
她手指不停的哆嗦著,生怕中途顧霆宴醒來,用那雙漆黑近乎冷漠絕情的眼睛看她。
不過,他一時半會也醒不來了。
因為那酒里,她早讓服務員摻了東西進去,只是一些能讓人增加情趣的東西,能使人的欲望加強五倍!
只要過了今天晚上,顧霆宴就是她的男人了。
顧霆宴跟秦書之間也再無可能!
只要顧霆宴和她睡過,秦書這輩子都別想跟他在一起。
她了解顧霆宴,更了解秦書。
秦書絕對是個眼底容不下沙子的女人。
自己的男人被別的女人睡過,她估計想起來就覺得膈應。
尤其,睡顧霆宴的女人還是她楚笙!
楚笙一想到這,眼底就有種報復性的快感。
她加快速度脫掉了顧霆宴的上半身,露出他赤裸的上半身,隨后,楚笙將目光移動到了他的下半身。
楚笙緊緊咬唇,伸手往他下半身探去。
阿忠在電梯里焦急得不行,他不停地看樓層數(shù)字,第一次覺得修這么高的樓干嘛?
半天都上不去!
秦書原本擔憂的心逐漸回歸平靜,她看向阿忠,問道:“顧霆宴到底怎么了?”
阿忠欲又止,他使勁地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不知道怎么解釋。
“?!钡囊宦暎娞蓍T開了,他們到了頂層。
阿忠小心翼翼地觀察著秦書的臉色:“夫人,我說了,你可千萬不要生氣。”
秦書道:“嗯。”
阿忠領著她找到楚笙開的那間總統(tǒng)套房。
阿忠把鑰匙插進去,說道:“顧總喝醉了,被楚笙小姐帶進了這間房!”
秦書站在顧霆宴和楚笙的房門口,聽到這話,愣了愣,隨即臉色白了又白,手指緊緊攥成拳頭。
楚笙和顧霆宴在酒店開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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