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接了起來,沉默了三秒,說道:“我是楚笙?!?
她的聲音情事后的慵懶:“霆宴在浴室洗澡,需要我?guī)湍憬兴麊???
秦書整個人渾身猶如處在冰窖中,手腳一片冰涼。
“啪”的一聲,電話掛斷了。
秦書坐在椅子放聲大哭,心痙攣的痛,嗚咽的哭聲帶著絲絲顫音,她雙手掩面而泣,滾燙的淚水從指縫地流了出來,幾乎要灼熱了她的肌膚。
五年的婚姻,她輸?shù)靡粩⊥康亍?
楚家。
楚笙看著被掛斷的電話,手指微動,快速點(diǎn)了刪除,她把手機(jī)放回原處,心不受控制的跳的厲害。
顧霆宴從楚家客房浴室里走出來,他下半身披著浴巾,看到楚笙在,微頓,隨手拿過旁邊掛著的欲袍,將赤裸精壯的身軀遮擋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他聲音里帶著幾分不悅:“你怎么進(jìn)來了?”
楚笙輕聲道:“來給你送干凈衣服。”
“都怪傭人不小心潑了你一身紅酒,我已經(jīng)罰過她了?!?
顧霆宴淡聲道:“沒必要苛責(zé)她?!?
顧霆宴指尖拿著口袋里的衣服,看向楚笙:“我換衣服?!?
楚笙微微一頓,走了出去:“那你換。”
走出門后,楚笙心臟狂跳,加快腳步離開了。
顧霆宴換完衣服,開車從楚家離開。
秦書回到家,在門口玄關(guān)處換鞋,把包包掛好往里面走,在看到客廳沙發(fā)上不知道坐了多久的顧霆宴,腳步微微一頓。
顧霆宴像是等了她很久,臉色陰沉不定的拿著手機(jī)坐在那,像是一直在等她消息。
看到秦書回來了,他低頭看了一眼時間。
已經(jīng)晚上23點(diǎn)了。
他在家等了她很久,一直等到現(xiàn)在,也沒等她一個電話。
哪怕,她打一個電話回來罵他一句,他心里也不會如此煎熬難受。
從今天事發(fā)到現(xiàn)在,他這個妻子,不哭也不鬧,更沒有打過一通電話來質(zhì)問過他一句。
顧霆宴不知道該夸她大度,還是說,她其實(shí)并不在乎他跟誰在一起,跟誰做了什么。
“去哪里了?”他站起身,緊緊跟在秦書身后,漆黑的眼眸凝視著她。
顧霆宴回家后,才知道,這三天秦書也沒有回家,孩子送到老宅去了。
然而,秦書卻沒告訴他。
“為什么你這三天都不在家?”
秦書視線落在他身上,他身上的衣服換過了,不是原來那身。
秦書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她走進(jìn)客廳,路過顧霆宴,看都沒看他一眼,徑直上了樓。
已經(jīng)打算離婚了,就沒必要再跟他說一句話。
顧霆宴站起身,跟在她身后,語氣幽怨:“秦書,你是打算冷暴力我嗎?”
“我一直給你打電話,你都沒接?!?
他的語氣頗有些像怨夫,好像她才是那個做錯事的渣女。
秦書手指緊緊握在一起,骨節(jié)泛白,她深呼吸一口氣,回頭看向顧霆宴,眼神平靜淡漠:“顧霆宴,我們離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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