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霆宴定定的看了她一眼,冷哼一聲去了浴室。
秦書等他聽不到了,才小聲罵一句:“什么狗毛???”
浴室門打開,熱水蒸騰的霧氣撲進(jìn)臥室,秦書抬頭看了一眼,男人赤裸著上半身從浴室走出,濡濕的頭發(fā)滴著水,水珠滴在他鎖骨上蔓延在小腹。
顧霆宴擦拭著頭發(fā),看到秦書在看書,手微頓:“還在看書?”
“嗯?!?
她的視線輕飄飄從那具完美無缺的軀體上掠過,繼而,繼續(xù)低頭看書。
兩人躺在同一張床上,秦書關(guān)了小燈,感覺旁邊的床沉了下去,顧霆宴上了床。
兩人中間隔了一個枕頭的距離。
今夜,誰也無心床事。
顧霆宴靠過來,從身后緊緊抱住她,低聲說道:“睡吧?!?
秦書:“嗯?!?
秦書閉上了眼睛,隨著時間推移逐漸睡了過去,呼吸漸淺,然而,男人起身的時候,她還是醒了過來。
秦書閉著眼睛沒睜開,聽到顧霆宴拉開門走了出去,陽臺上伴隨著打火機(jī)“咔嗒”摩擦的聲音。
男人指尖捏著一根猩紅的煙抽著,眉眼矜貴如畫。
顧霆宴低垂著眉眼,令人看不透他眼底的情緒,夜風(fēng)吹在他冰涼的發(fā)梢,撫過他英俊的眉眼。
他抬眸,望向了臥室床上的秦書,他跟她結(jié)婚五年,養(yǎng)育了一個兒子。
顧霆宴緊蹙著眉頭,吸了一口又一口煙。
顧霆宴靠在欄桿上一遍一遍的抽著煙,白煙繚繞,模糊了他俊朗的面龐,苦悶,煩躁席卷上心頭,腳底堆積了一地的煙頭。
安靜許久的群里一遍又一遍的彈出來消息,江敘白艾特了所有人:“笙笙回來了!”
“等她出院,我們給她辦個歡迎儀式!”
“都給我來??!”
群里有五個人:他、楚笙、江敘白、季宴禮、陸子謙。
他們五個人,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發(fā)小,關(guān)系匪淺。
楚笙死后,顧霆宴幾乎是立馬結(jié)婚。
江敘白在群里把顧霆宴痛罵了一通,說他對不起楚笙。
江敘白單獨艾特了顧霆宴,陰陽怪氣道:“顧總,你老婆不會不準(zhǔn)你出門吧?”
醫(yī)院。
楚笙也看到了群里的消息,她看著江敘白發(fā)出去的消息,季宴禮和陸子謙都發(fā)了消息。
季宴禮陸子謙:“好?!?
而顧霆宴卻沒有潛水,她臉色白了又白,直到江敘白單獨艾特了他。
顧霆宴說:“她沒那么小氣?!?
“地址。”
江敘白冷笑:“成啊?!?
說完,他甩了個地址過去,時間定在三天后。
顧霆宴抽完煙,這天晚上,他沒有回房間,只是在陽臺上的搖椅坐了一夜。
而臥室里的秦書,同樣的,躺在床上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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