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的事很快傳到裴衍耳中,他回到院落時,正好看見云朝槿衣衫半褪,裙擺上撩,由柳兒擦藥。
“大爺!”柳兒放下藥膏行禮。
“夫君~”云朝槿要起身行禮,剛抬了一下,身子上的傷疼得她又躺下去,冷汗直冒。
裴衍掃視而過,她白皙肌膚上多出擦傷,抬起的雙腿上也有擦傷紅痕,一直蔓延進裙擺里,莫名有種凌虐的美。
“隨風(fēng),去拿藥來。”裴衍沒問是因何而起的,只錯開眼讓隨風(fēng)去拿上好良藥。
云朝槿垂下眼眸,看來楚韻在裴衍的心中,非同一般。
驀地她心中冷笑,就算非同一般又能如何,現(xiàn)階段她才是贏家,以后也會是。
“嘶~疼~”
裴衍還未走出房間,剛到門口,聽云朝槿嬌喘聲傳來。
“少奶奶忍一忍,這胸部就是比其他部位嬌嫩。”柳兒安撫道。
裴衍呼吸凝住,余光探查而去。
女人仰躺著,雙手護在傲人胸脯前,半遮半掩,上面的點點紅痕刺著人心弦。
他垂在身側(cè)的手摩挲著大拇指上的玉扳指,走出去,順道將房門關(guān)上了。
男人身影消失的那一刻,云朝槿的嬌喘聲戛然而止。
“少奶奶,二爺想見少奶奶。”柳兒一邊擦藥膏,一邊小心翼翼道。
云朝槿盯她一眼,“就說我傷著。”
裴文禮算個什么東西,現(xiàn)階段最重要的是裴衍。
不過上輩子到最后楚韻和裴文禮,還有云朝傾竟勾搭在一起折磨她。
楚韻!裴文禮!
不知想到什么,云朝槿眉眼間掠過精光。
在床上歇緩了兩日,期間裴衍從未來探望過,這讓云朝槿有些危機感。
命柳兒打探了裴衍的下落,著衣而出。
剛到后院,裴衍未見到,倒是先見到了裴文禮。
云朝槿冷著眼盯向身側(cè)的柳兒,柳兒心虛垂落下眼去。
好個丫鬟,本想利用她為自己助力,誰知膽子越發(fā)大了,那便留不得了。
她瞟了一眼那頭的裴文禮,轉(zhuǎn)身就要走。
“云朝槿!”裴文禮喚她全名。
云朝槿止步,“二爺!”她態(tài)度疏離極了。
裴文禮上下打量過她,傷了兩日,怎么看著更美艷了。
“我正好有事要尋你?!彼χ?。
云朝槿神色冷漠,“我與二爺似乎并無交集,二爺能有什么事尋我?”她避嫌道。
裴文禮深深看了云朝槿兩眼,抬手讓周遭下人丫鬟退避。
“朝槿還在生氣?”裴文禮走進兩步,低聲道。
云朝槿后退側(cè)身,“我不知道二爺在說什么,我還要去尋夫君,便先走了?!痹挳叄Р骄鸵獜囊粋?cè)過去。
裴文禮展臂攔住她。
“做什么?”云朝槿聲音凌厲幾分。
要不是上輩子見識過他的真面目,真是會被他這裝出來的深情繼續(xù)哄騙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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