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好過,也不能讓云朝槿好過。
“大理寺自有大理寺的流程。你且別急,大理寺與刑部不同,只是審查,無事自會出來?!迸嵫芄鹿k的聲音。
楚韻咬了咬后槽牙,“父親被大理寺帶走,我這個做女兒的怎能不急,還請大少爺差人去瞧瞧是怎么回事,父親今晚可能出來?”
她今日見裴衍就是解決事情來了,事情得不到解決,她不會走。
裴衍一個眼神,候在一旁的隨風(fēng)奉命去查了。
楚韻見狀這才露出滿意的笑容,轉(zhuǎn)而又愁苦起臉來,“如果此事為真,父親是不是就出不來了?”
“若事情為真,將會移交刑部?!迸嵫艽饛?fù)。
到時別說楚大人出不來了,整個楚家都得進(jìn)去。
楚韻臉色白了又青,倏忽起身跪在地上。
“臣女有一事相求,還望大少爺答應(yīng)?!彼f完重重叩首。
裴衍態(tài)度依舊,“你說?!?
“臣女想嫁大少爺!”楚韻真誠道。
裴衍眸子這才挑了下,“我已娶妻了。”
“大少爺只娶了正妻,側(cè)夫人還未娶。”楚韻祈求的眼神盯著裴衍。
裴衍怔了好一會,“你甘心做妾!”
云朝槿和楚韻都是京城貴女,她們兩人的身份都只能做人正妻。
這也是為何云朝槿設(shè)計他后,他只能與楚韻退婚,迎娶云朝槿。
因她們無一人會做妾。
“為了大少爺,臣女愿意?!背嵾凳?。
她自然不愿意做妾,可眼下父親被大理寺的人帶走了,父親罪名是真是假,她這個做女兒的還是知道的。
避免事情徹底敗露后她成為階下囚,不如現(xiàn)在就入國公府為妾,也能保平安。
思及此楚韻心里更恨云朝槿了,要不是云朝槿,她現(xiàn)在已如愿嫁了裴衍。以國公府的勢力,那些人怎會有膽子上帖參她父親。
不上折子,父親就不會被大理寺帶走。
所以這一切都怪云朝槿!
裴衍還沒有做出什么反應(yīng),書房門被推開了,云朝槿穿著俏麗,款款走了進(jìn)來。
“楚小姐怎么跪在了地上?有什么事起來說?!彼先ズ眯膶⒊嵗似饋怼?
楚韻本想以此逼迫裴衍答應(yīng)娶她,他不答應(yīng)她不起,這下也無可奈何了。
“你怎么來了?”裴衍看向云朝槿,她穿著露肩錦衣,脖頸上掛著肚兜絲絳,是他親手系的。
云朝槿拉著楚韻坐在椅子上,“妾聽隨風(fēng)說楚小姐父親出事了,怕她心里難受,特來與之說說話?!彼平馊艘獾?。
楚韻瞳色冷下,誰要云朝槿跟她說話,她要的是讓裴衍迎娶她。
“我們同為女子,楚小姐有什么與我說就是了。”云朝槿話中有話,在說她也是女子,楚韻心里想的什么,她怎會不知道。
楚韻皮笑肉不笑,“都是朝中事,怕與云小姐說了,云小姐不懂。”
她稱呼云朝槿為云小姐,是不承認(rèn)她國公府大奶奶的身份。
云朝槿笑了笑,親昵拉住她的手,“瞧你今日被嚇到了吧,我已嫁入國公府,現(xiàn)是國公府大少奶奶。男女授受不親,但你我同為女子,你與我說了,由我傳達(dá)給夫君,不是更好?!?
這輩子她不是再讓楚韻嫁給裴衍為側(cè)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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