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兒臉上的嬰兒肥,過了一個年之后,明顯消失了不少。
逐漸出落成一個大姑娘的樣子。
此時盯著白珊的目光滿是警惕。
白珊則是眼中滿是崇拜地看著方陽。
“公子,您可真是神了,如今新羅舉國沸騰,在他們當?shù)?,新羅絹的價格都已經(jīng)飆升到了二兩銀子,而且還在不斷攀升。”
“如今,整個新羅都在為新羅絹瘋狂,更有不少人選擇抵押妻女,然后換取一匹新羅絹?!?
“除此之外,無數(shù)麥田更是毀于一旦,傳出了十畝良田不如一筐繭的歌謠?!?
“還有孫興家主如今已經(jīng)和白蓮教聯(lián)系上,目前已經(jīng)聯(lián)合在一起,正在不斷推進糧食收購、發(fā)展信眾!”
方陽聞,面色平靜如水。
白珊看著如此的方陽,美眸之中,溢彩更勝。
腦海中更是不斷浮現(xiàn)一個想法,如此偉岸之人,若是今晚讓自己侍寢,自己是從了,還是從了?
方陽抿了一口茶水,這才緩緩開口:“孫家主收購糧食,可由導(dǎo)致糧價發(fā)生變動?”
此一出,白珊臉上的崇拜之情更甚。
“公子放心,都在按照你的計劃進行,今日他們收了多少糧食,第二天就會有更多的糧食從外面運過去,再加上咱們大楚的商人也在不斷運送糧食貨物。”
“所以糧價非但沒有上漲,如今還隱隱出現(xiàn)了下跌的跡象?!?
方陽嘴角終于升起一抹冷笑。
“時機到了,新羅!盡歸我大楚!備馬!入宮!”
方陽一聲令下,院外等候的張龍、趙虎兩人飛速朝著外面趕去。
等方陽抵達府外的時候,一輛馬車已經(jīng)在那里等候。
大楚皇宮。
御書房。
楚雄端坐在御案旁,手中拿著一封奏折,卻是怎么也看不下去。
從王不仕上奏,自己批準之后,已經(jīng)過去半個月了。
這半個月,方陽那小子還是沒有任何動靜,甚至是早朝都沒有參加過。
這一個多月,那臭小子就全是告病假,也不知道年紀輕輕怎么就那么多病。
‘轟?。 ?
一聲驚雷,將楚雄的思緒拉回。
王保則是下意識地朝著窗外瞥了一眼。
“打雷了。”楚雄緩緩開口。
王保則是輕聲回復(fù):“陛下,今年雨水充足,必然是一個豐收年。”
“呵呵,我大楚百姓遭受了這么多的磨難,總歸是要有風(fēng)調(diào)雨順的時候吧?!背酆呛且恍Α?
不等王保搭話。
便再次開口:“如今,京師內(nèi)的新羅絹,價值幾何了?”
聞,王保眉頭不由一跳,緩緩吸了一口氣,才道:“陛下,自從宣布優(yōu)先采購新羅絹之后,京師內(nèi),新羅絹的價格就一路攀升,如今已經(jīng)是五兩八錢的銀子。”
“而且,據(jù)說,那些商人在新羅那邊的拿貨價格都已經(jīng)到了五兩銀子一匹,估計咱們京師的價格,還要上漲?!?
“嘶!這才多久,就已經(jīng)五兩八錢了?!背鄣刮豢诶錃?,臉上滿是驚訝。
“陛下,如今不光是布商和富戶在購買新羅絹,就是咱們京師百姓,也都在為買一匹新羅絹而奔走搶購?!?
“但凡是買到的人,比買到稀世珍寶還要激動?!蓖醣H鐚崒⑼饷娴那闆r告知楚雄。
“五兩八錢還要搶購?據(jù)朕所知,不說別的,就光是兩位國舅出手的四十萬匹新羅絹,也基本滿足咱們京師百姓的需要了吧?”楚雄眉頭緊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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