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做什么?”武平滿臉緊張。
“拿下!待本官查明真相在做處置!”
陳庸一聲令下,門外頓時沖進來兩名士卒,一左一右便是摁住了武平。
這一下,武平是真的慌了,當即大喊:“做什么!你要做什么,本官乃是朝廷命官!你們不能抓我!”
陳庸聞,頓時冷笑一聲:“朝廷命官?現(xiàn)在你知道自己是官了?讓人假扮匪徒洗劫百姓的時候,你怎么不說你是官員?”
“本官說了,本官沒有做過!”武平梗著脖子,就是不承認。
“做沒做過,不是你說的算!帶走!”
陳庸眼中滿是狠辣,此番,他定然要將這份差事辦好。
這雞澤縣的狗東西既然如此不知死活,那就不要怪他手下無情了。
這次,必會斬殺此僚,然后帶著他的人頭,震懾這永平府的各地縣令!
如今,火耗歸公只是試點,后續(xù)一旦整個大楚推廣開來,自己的權(quán)利也會增加。
就算自己不能回歸朝堂之上,那被派遣到地方成為一州知府,甚至是一省巡撫也都不在話下!
一念至此。
陳庸眼中兇光更勝。
那方陽想讓他做狗,那他就接著方陽的手,一路在爬回去。
陳庸心中所想,眼神越發(fā)堅定。
那孤傲冰寒的氣息,讓在場的眾人都是不敢動。
王員外更是縮到一旁,雙腿都在打顫。
而被抓住的武平也知道,眼前的老東西是動真格了。
于是便繼續(xù)反駁:“本官乃是朝廷命官!你雖然是御史,但也不能平白拿我,想拿我,那也得有證據(jù)!”
“而且,那些土匪可惡,本官已經(jīng)名縣丞下告示緝拿,你身為巡檢御史,就這么不分青紅皂白地將本官抓了,本官定要摻你一本!”
陳庸聞,再次冷笑出聲。
“呵呵,武大人你當本官是傻子嗎?本官浸淫官場多年,更是曾身居工部侍郎一位。你當真以為你的這些小伎倆,本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武平面色一變。
但還是梗著脖子嘴硬道:“本官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但本官是朝廷命官,你想拿本官,就要有證據(jù)!”
“行了,你讓人打著土匪的名號,去將給百姓退回去的錢,重新?lián)尳倩貋?,當真以為沒有人知道嗎?”
陳庸見武平還在嘴硬,直接就揭穿了對方的所為。
武平面色一變,但還是嘴硬道:“胡說八道!本官從沒有做過你說的事情!那些人就是土匪!”
陳庸冷冷一笑。
隨后目光看向縣丞:“你是縣丞,你來給本官說說,那些土匪是怎么回事?”
縣丞身軀一震,低著的頭瞬間抬起來,看向陳庸。
見陳庸眼中滿是冰冷,縣丞心中一陣膽寒。
隨后便將目光看向縣令武平。
武平則是宛如困獸一般,死死盯著縣丞。
陳庸也看出了縣丞的膽怯,但是他并沒有說什么。
若是這縣丞夠膽,那這代理縣令的職位便是他的,若是不然,那也沒必要留著了。
也就在陳庸思索間。
縣丞開口了:“回回上官,那些土匪,都是縣令大人讓咱們武平縣的衙役和王員外家里的家丁假扮的!”
‘轟!’
一旁低著頭如同溫雞一般的王員外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
武平則是怒聲道:“胡說!你胡說!本官待你不??!你為何要信口雌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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