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小五起來去了個洗手間,見他離開,一對站在一邊的中年夫婦對視一眼后,中年婦女在沈金枝身邊坐下。
沈金枝頭也沒抬,直接出聲:“這位大姐,這個位置是我弟弟的,你不能坐?”
“小姑娘,你弟弟上洗手間去了,等他回來我就起身。沒有買到坐票,站得太累了,讓我坐坐。”中年婦女直接出聲。
人家都這樣說了,沈金枝沒有不答應(yīng)的道理。
見她不再說話,中年婦女知道她同意了。
熱情的從包里拿出兩個大包子:“姑娘,吃包子嗎?我剛剛在火車站買的,還熱乎著?!?
沈金枝搖頭:“不用了,我們剛剛吃過,不餓?!?
見沈金枝不要,大姐自顧自的在一邊吃了一起,一邊吃一邊跟沈金枝聊天。
濃烈的包子味就在跟前,讓沈金枝有些心理不適。
她平時也喜歡吃包子,但大姐這般吃法,讓她有些受不了。
腦袋偏遠一點,并不想回答對方的話,現(xiàn)在只想褚小五趕緊回來,好讓她自己起身離開。
“大妹子,我跟你講話呢?!贝蠼阋娚蚪鹬Σ焕頃?,有些不滿:“你是不是見我是個農(nóng)村人,看不起我呀。”
不等沈金枝回話,大姐直接站起來,對著滿車廂的人道:“大家伙快來看看,這里有個城里小姐,她看不起我們鄉(xiāng)下人呢?!?
大姐一改剛剛和善的面目,變得面目可憎起來。
沈金枝無語了。
最笨也感覺得出來,這個大姐對她有惡意,或者有別的目的。
“笨,這你都看不出來嗎?她就是想找事?!崩献孀谡f了一句。
“她鬧事干什么?對她有什么好處?”
“車廂越亂,一會他們才越好動手呀。你也不看看你們提了多少東西上車,人家不眼紅才怪。”老祖宗冷笑。
沈金枝看了一眼她提上車的那些東西,還在車頂放著。
里面的東西的確都不便宜。
有時下的新款衣服,也有給芳梅他們買的學(xué)習(xí)資料和雪花膏這些,加起來值幾百塊錢了。
就說這大姐無緣無故地過來套近乎,她明明什么也沒說,又突然找事。
“這是怎么回事?”有人在邊上關(guān)心地問了一句。
“我站了一路,見她這里有個空位,想問問她能不能在她邊上坐一會。她沒回應(yīng),我就坐下了。哪知道,她卻突然讓我滾,說我是鄉(xiāng)下人,一身臟兮兮的,不配坐在她邊上。
可憐見的,我只是小坐一會,又不是霸著她的位置不放了,用得著這樣看不起人嗎?”
“誰敢看不起你。”一個男人直接朝女人走過來,他惡狠狠的看著沈金枝:“是不是你?”
沈金枝冷眼站起來:“你們在說什么,我怎么沒有聽懂?!?
“我婆娘剛剛跟你講話,你為什么讓她滾。”男人的聲音突然大了起來,看那樣子你是要打沈金枝。
沈金枝并不怕她。
她抬頭看向男人:“噢,不是她自己坐過來的?這個位置她買票了嗎?不是她的位置,我不同意讓她坐,讓她滾有什么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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