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上的淚更是讓陸瀟心底一陣陣抽痛,他更是用盡力氣抱緊懷里掙扎的女人,啞聲在她耳畔呢喃:
“沒錯,我就是想要你,想要你放下對硯辭的執(zhí)念好好看看我,因為我眼里只有你,秦薇,你守了他多少年,我就等了你多少年,現(xiàn)在我求你放下他,別再折磨你自己,也別再折磨我了,行嗎?”
街上的霓虹漸漸淡去,只有零星路燈在濕漉漉的柏油路上投下破碎的光暈。
冷霧裹著泰晤士河的潮氣鉆進秦薇的大衣,有那么一瞬她也想就這樣停靠于眼前這個溫暖的懷抱里。
可是醉意淡淡散去,她越發(fā)清醒的腦海里如何都揮之不去那張她愛了十幾年的臉。
“陸瀟,對不起,我不愛你?!?
秦薇別過臉,聲音輕得像薄霧,卻帶著最后的倔強。
她不允許自己欺騙自己的心。
“我知道?!?
陸瀟的拇指輕輕落在女人嫣紅的唇瓣,指腹輕輕摩挲著,聲音啞得厲害。
“那就別再管我了……”
秦薇用盡力氣要掙開他,可話音未落,唇瓣驀然被一片熾熱緊緊堵住。
陸瀟的吻帶著不容拒絕的執(zhí)拗,卻又小心翼翼,像是在碰觸一顆易碎的水晶。
七年前在江氏集團遇見秦薇的第一眼,他就徹底淪陷了。
不是沒有主動過,可當他知道秦薇心里的那個人就是他最好的朋友時,有那么一段時間他真的想就那樣遠遠地祝福她。
尤其是過去三年,江硯辭跟林知夏分開來到英國,秦薇就在他身邊,他們每天一大半的時間都在一起工作。
近水樓臺,他甚至希望秦薇真的可以走入江硯辭心里,因為她知道她等得有多辛苦,愛的有多痛。
他不忍心讓她痛,所以現(xiàn)在,他要救贖她,把她從那個深淵里拉出來,用他想用的方式。
男人愈發(fā)熾烈的吻,將腦海一陣空白的秦薇喚醒。
她猛地偏過頭去,可剛掙開男人的吻,又被陸瀟大手扣住后頸再度吻住。
他力道不算重,卻帶著一種破釜沉舟的堅持。
直到吻得秦薇整個癱軟在他懷里,再沒有意思掙扎的力氣,他才抱起她又上了車。
“陸瀟,你這個瘋子,你是個混蛋……”
車子重新啟動,秦薇軟在副駕駛,臉對著車窗,她啞聲罵他。
“對,我瘋了。”
男人傾身過來為她拉過安全帶扣好,指腹輕輕為她拭去臉頰的淚。
“秦薇,從這一刻起,我不會再給你推開我的機會,哪怕變成你口中的混蛋,我也一定要取代你心里那個位置,因為我愛你!”
陸瀟低啞的嗓音里,字字堅定如鐵。
盯著眼前那張破碎的臉,他漆黑的眸中深情柔軟,堅定執(zhí)著,他所有的情緒都只為這個女人,也只有她,能讓他不顧一切……
s